九口？

接著，葉慬之眼睜睜看著病床底下冒出了一堆人，個個長著七歲的臉，頂著一米八的個子，和肖鵬長得一模一樣。

「咳咳，介紹一下，」男子柔弱地咳了兩聲，「這是我的另外七個孩子，肖鵬的同胞兄弟。」

「……」一胎八個？

葉慬之粗略掃了一眼，這裡面大概有童星球、刺客球、藝術家球、僱傭兵球……

還有肖鵬這個黑客球，也難怪季錚要在這裡出任務了。

一胎八個，個個天才，這麼會帶球，國足沒他不行。

是他誤會民政局阿姨了，如果都這麼離譜的話，那麼這個世界確實需要離婚冷靜期。

寒暄了幾句之後，葉慬之跟著季錚一起出來，季錚問：「你怎麼在這裡？林忱呢？」

葉慬之還沒說話，旁邊的醫生辦公室門突然開了，一隻手伸出來，把季錚扯了進去，徒留葉慬之在門口乾瞪眼。

然後，葉慬之站在門口，側耳細聽，果不其然聽見了牧汀的聲音。

接著是噼里啪啦的聲音，稀里嘩啦的聲音，一聽就是裡面在乾柴烈火，老房子著火……不是，一聽就是發生了什麼意外，葉慬之急忙沖了進去。

「嘶……」葉慬之看著衣冠不整的季警官，和被摁著臉揍的牧醫生，倒吸一口涼氣，旁邊是碎了的裝著花的瓷瓶和倒在地上的玻璃水杯。

「你再在工作時間打擾我，小心被當妨礙公務，給你押到派出所。」季錚站起身拍了拍手。

牧汀掙扎著支起身來：「如果我去了，你會給我一日三餐送飯嗎？」

「想多了，吃牢飯吧你。」

「……我們都在一起了，你連一碗飯都不願意給我送嗎，我還是不是你最愛的男人。」牧汀一臉失落。

「你昨晚幹的事，沒給你算襲警就不錯了。」

「我又不是故意的，沒忍住嘛，對了今天那裡還有痛嗎……」

葉慬之：「……」這倆人進度這麼快的嗎。

「咳咳。」他狀似無意地清了清嗓子，牧汀這才訕訕住嘴，問：「你怎麼在這兒？林忱呢？」

葉慬之說了大概的情形，牧汀爆發出喪心病狂的笑聲：「我要去嘲笑他。」

季錚則友好地對葉慬之說：「你說有人想綁架你，要不今天你先住我們那，有間客房，至少是安全的。」

葉慬之同意了。

深夜，他久違地在腰下墊了兩個厚枕頭，沉默地聽著隔壁某些聲音，很想告訴季錚這裡的隔音沒有他們想像的那麼好。

不會吸菸的他從來沒有像這一刻一般想點根煙，紀念他年紀輕輕的滄桑人生。

第54章 八摺疊 怎麼折，都有球。……

「你好, 我和季錚在一起了。」

華聯附近的酒吧里，牧汀踱步到林忱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說, 季錚同意和我在一起了。」

林忱不他，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