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除了蘇素，還站著一位女士，顧思芮想，應該就是今天的老師。

披肩長發，穿著長裙，格外有氣質的站在蘇素的身邊，左側的畫架上是一幅田園牧歌。落地窗前，明媚的太陽伴著似有若無的花香，彰顯著獨特的恬靜典雅。

蘇素坐在她身邊，倒是難得顯得有些稚嫩，但兩相對比，顧思芮還是喜歡二姐的風格——青春。

「對油畫感興趣？」顧墨霆站在顧思芮身後，順著顧思芮的視線望去。

「我不行，我光是坐在那裡一個小時就感覺渾身不舒服。」顧思芮搖頭。

顧思芮又側身看向蘇素的畫作，呃……有些梵谷的氣質。

顧墨霆也跟著他的目光掃過：「不喜歡就換一個。」

很顯然，顧墨霆和他的審美一致。

「我還想再試試。」

老師，蘇母請了一整天，蘇素不想浪費。

「哥，你來當二姐的模特吧，這樣二姐肯定對油畫感興趣。」顧思芮的眼珠一轉，助攻小妙招上線。

「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我站你面前，你能對油畫感興趣？」顧墨霆輕笑了一聲，對顧思芮的邏輯表示輕蔑。

「我不行，我比較難搞，不過，」顧思芮摩挲著下巴，回身上下掃量著。

顧墨霆的身材比例著實逆天，即便顧思芮沒有學過畫畫，也知道，顧墨霆這種人，天生就是衣服架子。

「？」顧墨霆疑惑的望過來。

「不過如果哥裸體的話，我確實對素描頗感興趣。」顧思芮搓搓小手，臉上笑容燦爛，眼底的期待都滿得要溢出來了。

顧墨霆覺得，他最近似乎有點太快樂了。

「我讓教練給你約了考試，科三科四運氣好的話，你一天可以拿下。」顧墨霆道。

「哥，你三十七度的嘴裡，怎麼能說出如此冰冷的話呢！」顧思芮哀嚎。

好在顧墨霆也就是說說而已，並沒有逼迫顧思芮什麼。

不光如此，顧墨霆還特意請假，趁著全國中小學開學，帶顧思芮和蘇素一起出門玩。

「小心點。」蘇母有個畫展在近期，忙得腳不沾地，很是遺憾，「我就不跟著你們了。」

「孩子們自己應出去闖闖，放寬心。」顧父將蘇母摟在懷裡安慰。

「主要是八月末的太陽太毒，我皮膚受不了。」蘇母倏然想起，「哎呀，你們先走吧，我約了美容，得去準備準備。」

望著蘇母的背影，顧思芮：他就知道。

學生開學，牛馬上班，顧思芮和蘇素他們準備去看草原上真正的牛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