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宋枕錦緊緊看著人。
葉以舒睜眼就看見宋枕錦眼下的漆黑,知道是昨日的事讓人跟著一起受罪。
「抱歉。」他手指貼上宋枕錦眼角,有些自責。
宋枕錦將胳膊收緊,滿是後怕。
「胡說什麼。」
葉以舒便不說。
安靜靠了他一會兒,又發現宋枕錦試探他額頭的溫度,葉以舒蹭了蹭貼過來的掌心。
「已經沒事了。」
宋枕錦:「那昨晚阿舒為何會那樣?」
葉以舒知道他問的是什麼。
他眼神一暗:「害怕而已,不習慣一個人待在一個封閉的地方。」
宋枕錦卻將他抱得更緊。
宋枕錦知曉這類人,也遇見過不少例子。但往往這種情況都有他的引因。必定是發生了什麼,才會怕得那麼嚴重。
難不成,他夫郎以前還遇到過此類的事。
他眉心一熱。
低頭看,哥兒正好貼過來,手指抵著他眉心。
葉以舒道:「別亂想,不是什麼大事。」只源於上輩子兒時的一場綁架,加上整個上輩子累積起來的不安全感導致的。
宋枕錦看近在咫尺的狐狸眼清透,染了絲絲笑意。他卻心裡酸澀,唇輕觸哥兒眼睛。
他知道他的夫郎藏著秘密。
但他自責,在哥兒害怕時,自己卻不在他身邊。
溫存了一會兒,仿佛昨晚的脆弱沒出現過。葉以舒換下身上出了汗的衣服,又用熱水擦了下身子。
再開門出去時,已經恢復了精氣神。
昨晚的事誰做的宋枕錦已經告訴他了。
葉以舒不是受窩囊氣的人,身體恢復好後,他當即找林恣聚了一下。
去的時候,林恣睡在那美人榻上,脖子上一片紅梅並不遮掩。見人來,捂著唇懶洋洋地打個呵欠。
「知道你會來,但沒想到你來這麼快?」
葉以舒看他一眼。
「跟前夫複合了?」
林恣撐著額角,懶洋洋地抬了一下眉。眸光瀲灩,春水蕩漾,明晃晃吃飽了的慵懶嫵媚樣。
「沒有的事。」他否認道,「找我作甚?」
葉以舒這才說起正事。
「嚴知府的夫人什麼來頭?」
林恣看他一眼,「怎麼問起這個?」
「我們小老百姓,又抵不過一府知府。但是他既然惹了我,我就是力量再小,就是在他身上割個頭髮絲大小的口子,那我算出氣。」
林恣輕輕打了個呵欠,眼中淚如波。
他懶聲道:「他夫人來頭可不小,京都侯府之女,還當女兒家時就以潑辣出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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