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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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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狼藉,

她依旧q弹一团窝着,却是死死抱着自己,两人似天地只剩这么一小块地儿的缠死落在这小小床里,

他不用再整理屋子了,

脑海里也不用再过一道又一道地怎么弄死她,

只用无比松弛地手指在她的发尾缠绕打着圈儿,回味疯狂,回味失控——嗯,体验确实极好。

比起他三哥,小兰体验可极不好。

貌似这位爷如常从楼里出来,回到车里,没毛病。就是坐在后座,一只手抚着脖子那儿。车一路开,他手就没离那儿,望着车窗外,若有所思……

回到家里,他坐在小客厅里也是一声不吭。

好一会儿,他吩咐大侍夜琴开始打电话。打给谁?热闹了。

只见这一晚,四爷府邸来来去去了多少绝色名媛呐……

滕葶是个像桃花瓣儿一样的女人,

她家里世代是史官大族,绝对的大家闺秀,

她也是老四最器重的几位红粉之一,

一来肯定得无敌的漂亮,

再,得绝对迎合老四的喜好。老四爱玉,她就是懂玉的鉴赏大家。

老四曾说过,他从小就迷古玉,如果阳寿允许,估计还会再迷很多年,直到老天让他去另一维空间。

他说小时候喜欢古玉,也没动大脑子,他母亲那边有许多稀世古玉,似乎凭简单的直觉就立刻从后脚跟到头顶心爱上这类温润、滑腻、灵性盈盈的半透明的石头。所以,可见老四喜好的女人也是这类:温柔,皮肤一定极致的好,眼里、心里都得灵透……嗯,滕葶就是这类女人,而且,比言语形容得更美,更高贵稀有。

“四爷,”

老四在他府里这个小半坡的亭子里接待了她。

内侍领她上来,事实来时,她也看到远远的廊上,另一位内侍领着一个姑娘从那头走下……四爷府上的电话打来,只说四爷有请,一会儿车来接,具体做什么,没说明。但,谁敢懈怠,并没有给她多长时间梳妆打扮,不到一刻钟,车真的来了。不过,滕葶也不需要多少梳妆,换了件柔美的裙装,低挽独辫,施以淡妆足够了,她对自己的状态有足够的信心。

老四也没坐在亭子内,

估计起风了,亭子四面都用那种特殊材质的纱幔围了起来,不至飘散浮动,但依旧有浪漫的梦幻之感。

他坐在亭外伸出来的栏杆边,面色平淡,看着她走上来,看着她微笑向他颔首致意。

四爷虽位高权重,但极有涵养,以往见面,女士走来了,他会礼貌起身;你施礼,他也会微笑点头,温雅而迷人。

可今天,他依旧坐在那里,就是一种仿若初识的打量。

滕葶不慌乱,自有她的气质,神色温柔站那儿,任他打量。

接下来,就奇怪不得了了,但也叫女人内心欣喜不是?

他站起了身,

向她招招手,

滕葶大方走来,

也不说话,只带着叫男人极舒适的笑意,暖而媚。

与他两步远,站定。眸子里显灵俏了,静等你的吩咐。

神兰稍垂眸,似瞧她腿那儿,

低声,“过来,双手揽住我脖子。”

滕葶的心一定是已经砰砰热跳不行了,但是,佳人就是佳人,表情恰到好处的羞涩与媚意结合,

慢慢伸出自己的臂膀,踮起脚,环住了他的脖子。

神兰两手垂着,始终没动,

“再靠近点。”一直是一种——怎么说呢,做实验似的命令,

滕葶微仰头,挨近,大胆地要合拢环抱……这是在梦里么,

忽,

“放开。”

梦碎得这样突然而残忍!

因为神兰的语气特别冷而厌,听得出来的。

滕葶真的怔了下——就是这怔的一下,叫她之后每每想起都后悔得想哭!要当时一听“放开”就松手也不至之后再加难堪,四爷似乎扭头动了下……对,你不能叫他有这样一动的,他这个举动就是完全的嫌弃厌烦之意了,于是你再匆忙松开就显得狼狈,再余光看到他的神色,就是十足的震惊伤心:他从没在你面前展现过这样的“不耐烦”!……

又一个伤心的女人离开了。

其实,滕葶少显“自作多情”了些,

老四的“不耐烦”也不针对你一人,确切讲,他的不耐是对他自己。

他已经实验五六个,也不是各个都“要抱”,个头身材不像,他直接叫走了,那人家还莫名其妙些,来了,把人打量一番,就赶走……

滕葶是“抱”的第三个,体验依然不好,而且是越来越不好!

自己像个疯子,作践一般找来这些女人模仿她那“一刹那”的拥抱……是哪个比她不柔了?不,各个软若无骨。是哪个比她不香了?不,各个香甜美妙。

但,“各个”就不是她……

小兰沮丧坐回栏杆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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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口气,回望向亭子里,

好像那个该死的她还坐在亭子里晾竹简。

小兰眼神幽怨,

他一回来第一件已经安排人做鲜肉月饼了,

而且,还涨了做月饼的十倍工资,那一家人的编制都解决了……她帮助了多少人就业,她知道么?

元颖果然听话,打电话去叫她两晚上别回她就不回,立横愣把神秀又缠了一天一夜!

清晨,听见外头走廊回宿的孩子们已经起床梳洗走动,拖鞋哒啦哒啦,互相问好。神秀已经醒了,他也懒得动,不过想伸手看看表,诶,你说睡得死的立横连带着就是本能一抱“别走。”

神秀窝她颈窝里也不想睁眼,呢喃“你不去那个劳什子俱乐部了?”

立横哼“不去。”

“不去抄竹简了?”

“不去。”

神秀肯定弯唇了。

“那你能躺平我可不行,我还得工作……”

立横把他抱得更紧,“秀儿,我哪儿也不想去了,我想天天和你在一起,”

说得秀儿心里多舒坦,他捏了下她腰骨,稍抬头咬她脖子,还闭着眼,好小声“我看你是好久没浪了,昨儿恨不得吃了我要我死这儿……”立横却睁开了眼,挺急切,“我说得是真的!我还是回灵州当你老婆!”

秀儿也睁开了眼,摩挲她眼睑,“你回去干嘛,我都要回大都了。”

“真的!”立横眸子瞪更大,妖神都要冲出来,

秀儿开始翻身继续折腾她,“什么当我老婆,你就是我老婆!老实上你的学干你的事儿,我跑不了,你也跑不了……”立横听了也欢喜,仰头又是销魂的吸气,眼睛里甜甜蜜蜜,摸他发尾,“秀儿,我知道你是谁了,你确实跑不了,你要敢不要我了,我就去把你兄弟几个都杀光!”

神秀突然不东,抬头盯着她眼睛,“你说我是谁,”

立横不耐地扳,“和神晏神兰是兄弟呗,是黄金宫里那个最大的儿子呗,”

“呸!我才不是他儿子,他不认我!所以,”又东起来,“现在先别想着跟我天天在一块儿,我回来都没地儿住,”

“住我这儿呗,”立横真的要缠进他魂魄里!神秀又要摸天可还得低笑,“行,那你养我,我躺平……”

这肯定是个玩笑话儿呀,可神秀真没想到,立横当真了!

立横才不管他是谁的儿子谁兄弟,立横的想法是,我不仅养你,还要把你养成最好!欠死你老子,你不说他不认你不,真假我不管,他不要你,我要你!……这孩子啊,一直信奉一句话,要么不做,要么做绝!当真要给神秀个大惊喜哟……

第三日,她放神秀“回到人间”,自己也更稳沉,因为心里的小九九“更明晰”。

“战者,以形相胜者也。故圣人以万物之胜胜万物,故其胜不屈也。”

立横抄写《孙膑兵法》里这一章时,格外投入。好得很咧,她这边抄兵法,还边“运用于心”了!

这段什么意思?无非就是说无论军事上还是其他竞争形式,都是通过一种事物的形态(特征),去战胜另一种事物的形态(特征),关键就在于“一物降一物”。即使再强悍的对手也有他的天敌与克星,只要运作好,强敌不可怕,强敌还能“为我所用”!

一盘子刚出炉的鲜肉月饼放在了她手边儿,

立横停笔,拿起一块放到嘴边细嚼慢咽,

注视着前方玻璃窗里映衬出来的小兰,

“我们聊聊。”

小兰心中一提,

但面色如常,

在一旁桌边靠坐,双臂环胸,“嗯”了一声。

立横放下月饼,拍拍手,回头侧坐向他,

“跟你说清楚一件事啊,我愿意来抄这个竹简也并非全被你威胁,我也是真心觉得这个事儿做得有意义,半途而废不好,续上从前在梅家的营生。你注意,是营生,我原来在梅家抄竹简是有工钱的。”

小兰秒懂,她要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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