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沒說完,可憐的唇瓣又一次喜提蹂躪。
雖然嘴巴很疼,但沈知然知道,這是害羞了。
果然是吃醋了!
還不承認。
他還想再調戲老婆幾句,但江珩那樣子,他再說下去事情絕對會發展失控。
沈知然只好摸摸自己的嘴唇,半是甜蜜半是埋怨地說:「有時候感覺你不像個omega。」
江珩原本伸手要去關檯燈。
聽到這句話,身體忽然僵硬。
好幾個呼吸後,他才按下關燈鍵。
視線暗了下來。
沈知然很快陷入睡眠,呼吸平穩。
但江珩難得沒有用蛇尾纏繞對方。
他恢復了獨自入睡時的睡姿,平躺在床上,雙手放在胸前。
江珩看著天花板,過了很久,才閉上眼睛。
這一夜,江珩久違地夢到了,三年前的事情。
純白的病房裡,少年撐著頭坐起身。
他對面穿著皮衣的少年轉過頭來,扶了一下眼鏡:「感覺怎麼樣?哪不舒服嗎?」
「沒有。」
江珩下意識低頭摸了摸自己頸部,卻沒摸到那串項鍊。
他想去回想,但腦中關於前幾天的事情只有空白。
「丟海里了。」
皮衣少年嘆氣:「你說你,非要接那個精神病院的單幹什麼?身體成這樣,記憶也出現損壞,要不是我們去得早,你人都沒了,丟個項鍊都算好的。」
江珩沒說話,只是冷冷看著對方。
皮衣少年慫了:「哎呀……我也不是故意不拿的,當時你症狀不太好,所以急著把你帶回來。明天我讓人組織個海底撈垃圾活動,你也去參加,看能不能撈起來什麼。」
「嗯。」江珩垂眼。
過了一會,江珩撐著身子想下床,卻身體發軟,又跌了回去。
「哎,你別動啊。」少年眉心緊皺,「我早就和你說了,你這個性別也會有特殊時期,類似alpha的發熱期,只是間隔比較長。昨天我給你打了特製抑制劑,以後每隔三個月你要打一次。」
江珩點頭。
他沉默得如同一面牆,仿佛任何表情都不會外泄。
好在少年已經習慣了他的沉默,自顧自往下說:「我待會要跟法米拉吃晚飯,就先走了。」
他從柜子里拿出一份文件,「對了,那個誰讓我通知你,入學手續辦好了,開學你自己去報到。」
窗外的陽光透過縫隙照在雪白床單上,也照清文件抬頭的大字——
【希爾曼學院錄取通知書】
少年離開前的聲音迴蕩在房間裡,與那人一直以來的叮囑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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