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有什麼資格……以朋友的立場問這個問題?
江珩眸中浮現幾分茫然。
沈知然組織了一下語言,說:「我們之間的關係,實際上是以你的意願為準則。」
畢竟他要考慮任務,考慮江珩處於劣勢的身份,即使他意識到自己對江珩的感覺和別人不一樣,他也可以忽視。
沈知然看著江珩的眼睛說:「既然你說做朋友,那我就當上次是意外。這次我可以忽略。但朋友之間的界限,需要劃清。以後不准再這樣。」
他側開眼,低聲說:「如果你不懂,我可以……唔——」
話沒說完,江珩已經伸手捧住他的臉,再度強行吻了過來。
熾熱呼吸交換,心口滾燙,似有什麼在蓬勃生長。
「我不想了。」
唇瓣分離,江珩指節死死禁錮沈知然的腰,額頭抵在對方頸窩,聲音也悶悶的——
「我不想繼續做朋友了。」
「沈知然,教我。」
教我,怎麼樣更進一步。
教我,怎麼才能擁有你。
江珩以為,自己足夠冷靜,足夠理智。
但在沈知然面前,那些引以為傲的特徵分崩離析。
不管那是該死的信息素還是其他的影響,他做不到和沈知然保持距離。
如果沈知然拒絕,那床頭櫃裡還有一副手銬。
他有的是辦法讓一個人悄無聲息消失在大眾視野,變成只屬於他的。
暖橘色夕陽垂落在他們身後,在牆上拉出長長的影子。
在緩慢的呼吸聲中,江珩腦中浮現諸多陰鬱想法。
他撐在對方身側的指節扣緊,骨節因為用力而泛白。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在將那些陰暗想法付諸行動前,江珩終於聽見了沈知然的聲音:
「所以,你是想我們的關係比朋友更親密一點?」
江珩不想抬頭看對方的表情,他第一次生出惱怒的心情。
下巴壓著對方的鎖骨,悶悶問:「不行嗎?」
有點苦惱,他不想聽到否定的回答。
會很麻煩。
他不太喜歡跟人聊天,所以前世只學了怎麼折磨人,沒學過洗腦技術。
而沈知然,很顯然屬於那種比較難洗腦的類型。
肩膀上壓下一點力道。
是沈知然按住他的肩膀把他推開。
這下,就算江珩再不情願,也只能面對面直視對方。
沈知然耳根紅透了,臉上還保持鎮定,嘴唇相當可以地往下壓:「你沒騙我吧?」
「沒有。」江珩語氣有些沉。
他低頭看著沈知然的腳踝,在思考待會怎麼鎖比較方便。
他不喜歡被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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