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勉卻覺得冷,舔了舔乾澀的嘴唇嗎,口腔中嘗到了一絲腥味。
似乎是感覺到了他的不適,覃之鶴放下手中的雜質,看向他,緩緩道:「過來坐。」
明明是裴勉的家,在這一刻仿佛變成了覃之鶴的地盤。
裴勉又覺得被羞辱了,但他敢反抗覃之鶴嗎?
……該死!他什麼時候回來的?為什麼沒有人發現?
太糟糕了,從各種意義上。
裴勉表面不動聲色,當然,他的自尊也不允許他在覃之鶴面前露怯。
他心裡有些焦躁,因為他不確定覃之鶴是什麼時候到中央星的,雙方存在信息差,而且他還是弱勢的一方。
他擔心覃之鶴知道了安嶠自殺的事情。
裴勉只能靠猜,卻也註定了他會被覃之鶴耍得團團轉。
「裴勉,你還記得我說過的話嗎?」覃之鶴的語氣很平靜。
裴勉的心沉了一下。
「看來你還記得,是了,從小你就嫉妒我,恨不得搶走我所有的東西,但你比不過我,記下我說過的話做過的事,一件件模仿,卻還是樣樣不如我。」
裴勉的腦海里浮現出小時候模仿覃之鶴卻落了東施效顰的評價的畫面。
「既然記得,那你怎麼還會做錯事呢?我說過放過你了,你可以好好當你的皇太子,享受榮華富貴。」覃之鶴的話里泛著涼意,「你真的不怕死嗎?」
裴勉心裡一驚。
他知道了!他知道了!
裴勉心臟狂跳,不僅是因為感受到了覃之鶴話里的殺意,還因為他不甘心,強烈的求生本能驅使他開口。
他動了動乾澀的嘴唇:「我沒有殺他,他是自殺的!」
仿佛從喉嚨中擠出來的聲音,帶著濃濃的恥辱。
覃之鶴嗤笑了下:「你以為我說的是這件事?」
裴勉:「……不是嗎?」
覃之鶴連一個眼神都欠奉。
裴勉自以為他很重要,他把覃之鶴當成了一生之敵,便以為覃之鶴也是一樣的想法。卻不知覃之鶴完全看不上他。
除去地位,裴勉還剩什麼?
「你不用擔心我會對你做什麼的,既然到了你的地盤,自然也要按你的規矩辦事。」
「你在羞辱我?」
「不。我在可憐你,因為你即將一無所有。」
覃之鶴走了。
很快,護衛著急趕來告訴他安嶠的屍體不見了。
裴勉還沒從驚怒中緩過來,聽到安嶠的屍體不見了的消息,他氣得直接把花瓶摔了出去。
一地狼藉。
……
另一邊,我從尤非白那得知米契很快就能無罪釋放的消息,聞言露出了一個笑容。
把尤非白送走,我回家倒頭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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