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哥，有沒有想過出國深造？」

「出國？」

「對啊，我家裡就想著再送我去國外鍍金。」

蔣志光還在絮絮叨叨，李清華陷入沉思，自己倒是從來都沒想到這個層面，又或者這個目標離他還十分遙遠，現在的自己就只是想著登上舞台，不管小舞台還是大舞台。

「哥，李清華！」

「嗯？怎麼了？」

「你想啥呢？我問你論文選題想的咋樣了。」

蔣志光不知怎的，說著說著就聊到了畢業論文的話題上，剛好蔣志光和李清華分到一個指導老師，實習結束後就開了第一次組會，布置的第一項任務就是寒假前確定論文選題，此時距離寒假還有不到一周的時間，蔣志光還一點頭緒都沒有，可急死他了。

雖說寫作永遠是李清華的弱項，但許是這次實習有感，可以說在實習期間就有了模糊的輪廓，最終確定選題打算結合這次實習的內容，這兩天就能完善。

「你變了！」

蔣志光聽到平日理論課最棘手的李清華都搞定選題了，立馬表現出痛心疾首的神情，眼神譴責他竟然拋棄兄弟。

「我看你有這時間譴責我，不如趕緊去圖書館或者上網找找資料，不然過幾天的組會你就完了。」

「你說的對！」

聽完李清華的話，蔣志光仿佛已經想到導師那凶神惡煞地表情，趕緊一溜煙兒去找資料了，就算是水也得水出一個選題來。

……

組會上，蔣志光小心翼翼地說完自己的選題後，期盼的望著導師，導師沉默良久，想到蔣志光平時的成績最終同意選題通過，畢竟上天是公平的，有些人擁有了什麼，就要失去什麼。

但不管怎樣，只要選題通過，後續撰寫都不會有太大問題，就是之後都得紮根知識的海洋里，就在李清華每天都苦肝論文時，劉楓還是每天雷打不動的去公司，這不禁讓李清華懷疑他都不需要寫論文的嗎。

某天晚上，等李清華終於完成初稿郵件發給導師後，來到客廳準備放鬆下時，就看到正好回來的劉楓。

「你論文寫完了嗎？」

「嗯，已經列印出來，就等答辯了。」

「真的假的！現在才三月中旬，你給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