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魏朝宗和他同屋睡過,一直睡在他的上鋪,剛開始的時候大概不習慣硬床板,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但沒過兩天就消停了,偶爾翻身也是靜悄悄的,完全不會影響下鋪的休息。
於海一直以為魏朝宗睡相挺好的,眼前這一幕刷新了他對魏朝宗睡相的認知。
腦袋枕在他胳膊上,手臂搭在他腰上,一隻腳壓在他腿上。
於海想抽身都難。
抬眼看了會天花板,於海實在沒辦法忽略身上的存在感。
「魏少……」
「魏朝宗?」
於海叫了兩聲,用未被霸占的右手揪了下魏朝宗的耳朵。
窩在他肩膀的那顆毛茸茸的腦袋動了動,皺著眉頭不耐的睜開了眼。
然後於海就見那雙半睜的鳳眼裡先是帶著點不耐煩,忽然變成不可置信,眼睛越瞪越圓。
「艹!」
下一秒瞪大眼睛的魏朝宗幾乎從床上彈了起來,一個翻身從床上滾了下去。
於海:……
床墊的彈性這麼好?還有,魏朝宗大早上是在搞抽象的行為藝術嗎?
於海費解的看了滿臉懵的魏朝宗一眼,然後抬起麻木的左臂試著活動,血液恢復暢通的瞬間又麻又痛,不由得嘶了聲。
魏朝宗被刺激的場面驚得三魂七魄去了一半,剩下的那一半美滋滋的回味於海身體的觸感,此刻聽到於海不舒服的聲音,全副心神驟然集中到一處。
「哪受傷了?」魏朝宗也顧不上收拾亂如麻的心情,三步並作兩步走到於海近前。
「沒事,手麻了活動活動。」
魏朝宗腦子還有點懵,下意識關心的問:「怎麼麻了,是不是沒睡好?」
於海看著罪魁禍首,幽幽的說:「換你被人當肉墊枕了一晚上,你也麻。」
紅暈從臉頰蔓延到耳根、脖頸,魏朝宗感覺置身蒸籠之中,整個人都熟透了。
「抱……歉。」
於海於海蹬上拖鞋,坐在床沿唉聲嘆氣:「一天到晚光聽魏少道歉了,沒見著誠意啊。」
他確實在於海面前搞砸不少事,魏朝宗漲紅著臉試圖補救,兩手搭上於海的肩膀開始給人按摩。
邊按邊說:「我不是故意的。」
魏朝宗想了想,建議道:「今晚我們一起睡,你壓回來?」
真是絕妙的公平的好主意。
於海嘴角一抽:「無福消受,魏少瀟灑豪放的睡相還是適合獨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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