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好
[Y發起了一筆轉帳]
[Y]:辛苦費
手機屏幕漸漸熄滅,葉琮鄞隨手將手機甩到床上,人也跟著躺了下去。
該做的已經做了, 剩下的便是靜候佳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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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臻?你還在聽嗎?」
溫婉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女人輕輕敲擊手機, 用刺耳地聲響以示提醒。
「我知道你和琮鄞關係好,但現在你葉伯父進了醫院,琮新雖然有些手段,但到底還是太年輕了。」薛母說著,沒忍住輕嗤了一聲。
早幾年,葉城就幾乎將葉氏的權悉數放給了葉琮新,名義上葉琮新只是個總經理,實際上卻和副董沒什麼差距。
在這樣的條件下,葉琮新對公司掌控卻仍舊不夠,竟然等到向董發起董事會,正式宣戰奪權了,才開始拉人戰隊。
太蠢了。
薛母沉下臉色,她早幾年的確是看好葉琮新的,明里暗裡也沒少給他行方便,卻沒想到真到了關鍵時候,卻是個不中用的。
「總而言之,你自己清醒點,別人三兩句一哄,就挑出去戰隊。」
從小到大,薛懷臻在父母身邊待的時間不長,父母感情淡薄的可憐,他這位母親對自己的了解自然也是少的可憐。
全然不知道,她的兒子從來不是什麼沉浸在藝術道路中,不諳世事的藝術家。
薛懷臻沒說話,薛母以為這是兒子在鬧脾氣,軟了腔調:「不管董事會最後的結果是什麼樣子的,對琮鄞都沒什麼影響——再說了,你不是喜歡他嗎?」
「人在最低谷的時候哦,面對生出來的光,總是會更眷念的。」
薛懷臻抓著手機的手收緊,他忍耐著,卻到底沒能忍耐住,嘲諷道:「就像你對父親一樣?」
他的父親。
那個被設計,又被拯救,然後結婚、生子,一點點的,被妻子高高捧起,重回巔峰。
本該是美滿的一生。
本該。
後來,在他人生最得意的時候,碰見了到處險些將他逼到絕境的人,從那人的口中得知,那場針對自己的局,他的妻子也參與其中。
大抵是藝術家的心靈總是脆弱又敏感的,所以他瘋了,在某個午夜,舉著尖刀,抵住了自己的咽喉,想要就此結束自己的性命。
可惜。
薛懷臻眼底浮現出譏諷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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