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船廠的防禦等級，直接上升到最高。

只進不出，且所有人員都要嚴格檢查來歷。

趙小寶對此還算滿意，有這二位大佬坐鎮，還是比較靠譜的。

也是這兩位清楚，熱武器對大宋的重要性。

「二位放心，等有了新的進展，本宮會再來的。」「多謝二老了。」

「還請官家也放心，只要我們兩個老東西還活著，就不會讓其他人探走大宋的東西。」

這全國上下，都因為探子的問題，鬧的家宅不寧。

但沒人敢抱怨一句，畢竟誰都不想死。

連帶的，牙行的生意一落千丈，無論是官方的還是私人的。

要知道那些個發現奴婢不對勁的，可都是早年從牙行買回來的。

誰還敢去買人？

這要是混進幾個敵國的細作，摘了他們的腦袋，簡直得不償失！

牙行的人都沒想到，就這麼莫名其妙的，他們的生意跌落谷底，壓根沒人買了。

別說買了，就是那些個僱傭的，都沒人要了。

一時間，全國上下的牙行生意慘澹到根本活不下去。

這事也沒人來管，本來就是各取所需，現在當官的不敢要了。

那些有錢人家，自然也跟著當官的看齊。

開玩笑呢，當官的必定是有什麼事，才不去牙行的，雖然不清楚是為什麼，當然也是遠離了比較好。

就這樣，私人開辦的牙行生存不下去倒閉了，光方辦的也好不了多少。

只是苦苦撐著，畢竟那些當官的，還是需要下人伺候的。

唯一變的要求就是，必須祖上三代都沒有問題。

這可難壞了牙行的人了，這不是要了他們老命了嘛。

哪裡買來的，逃難的人裡頭，誰能說的清楚？

但當官的可不管你這麼多，說不清楚的，一律不要。

就連皇宮大內的要求，也變得十分的苛刻，不再是樣貌品性合格，便能入宮去。

即便沒有明說，外頭的人也明白，什麼都要求身份證明。

隨即那些老臣紛紛上奏，提出全國人口調查。

劉娥也不好拒絕，就算是那些個士族出身的，誰也無法斷然拒絕。

全國上下，可是揪出不少來自西夏契丹等地的細作。

光想想都頭皮發麻，這些人別看很小就賣身入府，但在那之前，已經學會了不少的殺人技巧。

他們想要殺誰的話，只要是沒有防備的情況下，基本無法避開。

之前死的二人，其實身手都還不錯，年紀也正是四十歲左右，算不得年老的年紀。

要知道像這樣養尊處優的人，看著都要比實際年齡，要年輕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