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疼？」體育老師一臉不悅，「剛才來那麼晚肚子不疼，一開始上課肚子就疼了啊？」

「對不起老師，好像吃壞肚子了。」她臉不紅心不跳地睜眼說瞎話。

體育老師也沒辦法了，不耐煩地一擺手：「回去吧回去吧，下次不舒服要提前請假！」

「謝謝老師。」

顧窈轉身就走，路過江煜身邊的時候，明顯感覺到江煜似乎也按耐不住想要舉手請假了。

但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顧窈知道怎麼克這種不要臉的。

她一手拽住江煜準備舉起的手，豁然拉近兩人的距離，眼神一動不動地注視著他：「你不准走。」

「我不在身邊你必須保護好林仄，林仄要是少了一根汗毛，我看看我能不能把你的老底挖出來。」

江煜這次換了身行頭，一身白色襯衫配黑色牛仔褲，乍一看真的是青春陽光的大學生的打扮。顧窈的手握在他的手腕處，溫度透過掌心傳遞到皮膚感受器，一種久違的感覺出現在腦海。

他勾起嘴角：「你就這麼信任我？萬一你前腳走，我後腳拿林仄當肉盾呢？」

「幹什麼呢幹什麼呢！」耳邊又傳來體育老師不耐煩的催促，「不是肚子疼嗎？怎麼還嘮上嗑了！」

「不好意思老師，我馬上就走。」顧窈沖老師擺了擺手，又給江煜使了個眼色。

江煜在原地琢磨了數秒，有一種常在河邊走終於濕了鞋的罪惡感。

歸隊後秦塵用胳膊肘戳了戳江煜，語氣十分欠打：「怪不得啊，我說上次誰能傷的到你，就這樣的誰不迷糊啊？」

江煜本來想反駁點什麼，站在高台上的體育老師吹了聲口哨：「都安靜！這節課我們練習運球！」

「現在所有同學排好隊，一個人拿一個籃球，圍繞籃球場練習！」

整個班的同學瞬間四散開來，譚翊和十分不滿自己的位置被秦塵莫名其妙搶了，總是有意無意的想找點事。

「誒我說你，不會打籃球吧，既然不會就躲遠點！」說著，他還用屁股把秦塵給頂出去了。

還沉浸在嘲諷江煜的歡樂中的秦塵莫名其妙被擠出去，一個沒站穩還撞到趙岐墨身上了。

後者輕輕扶了他一把：「兄弟，穩住心態，就算你不會打籃球也不用這麼慌張。」

秦塵：「……」

——

顧窈走出操場的時候整個校園已經重新陷入安靜，不遠處的教學樓里傳來朗朗讀書聲，隱隱約約還能聽到老師聲情並茂的講課聲。<="<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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