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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挽月!」謝玉墨低喝。

「哪位周公子?」季雲芙好奇地接了句話。

謝挽月說起話來一向肆無忌憚,何況眼下皆是自家人。平日謝西泠也不會拘著她們,不過她有理由懷疑,兄長其實是懶得管教她,所以才置之不理,只當做耳旁風,吹之即過。

所以她才敢如此打趣二人,「大姐,你瞧你,就不如咱們小侄女定性好,她眼下還操心起你來了,明明方才一顆心都牽掛在裴」

謝挽月正說得起勁,誰知一直閉目假寐的人突然抬眼看過來。

「吵。」

一個字,便好似金科律令,謝挽月霎時住了嘴,訕訕道:「兄長,我擾到你了呀。」

「嗯。」謝西泠鼻音應了聲,收回視線,繼續閉目養神。

然而這一回,他腦海中再無片刻清淨。

揮之不去的,俱是方才餘光瞥見的那張,笑靨如花含嬌待放的嬌俏臉龐。

只是她含羞的笑意,從來不是對著自己。

她也會對自己笑,那笑容有真誠,有敬仰,唯獨沒有他午夜夢回時期盼的,愛欲。

謝西泠心房倏地一顫,似被自己陡然冒出的念頭嚇到。

他怎麼能肖想自己的表侄女?

他怎會在青天白日裡,在清醒的時刻生出這般妄念。

指尖抵著眉心用力揉著,像是揉開眉頭緊蹙的皮肉,便也能揉散心底不該有的貪慾。

他的私心與她女兒家的期望相比,實在不值一提。

謝挽月見謝西泠的動作,嚇得大氣不敢出,真以為是自己吵了兄長不悅。

她小心翼翼同季雲芙使了個眼色,三人之中,只有她不怕謝西泠身上的威壓,能在此時說得上話。

季雲芙會意,斟酌後輕聲開口詢問道:「表叔,你是頭疼犯了麼?」

謝西泠經常熬夜處理公務,家中人皆知他有頭疼的毛病。

聞言,坐在正中的人緩緩撩起眼皮,朝著聲源望去。

那一瞬,他眼中的情緒濃稠複雜到令季雲芙無法分辨。等她眨了眨眼睛再仔細看時,他的目光又恢復了往日的沉穩清明。

「無妨。」謝西泠如此回,卻沒有否認。

季雲芙想到什麼,從腰間摸出一隻香囊。

前些日子聽聞裴燃時常熬夜寫文書,第二日免不了頭腦昏沉發痛,為此她專門做了兩枚含有提神醒腦藥草的香囊,今日贈了他一隻,還留下一隻。

「表叔你試試聞聞這個味道,會不會好一些。」季雲芙將香囊遞過去。

謝西泠還未伸手接,就見一旁謝挽月盯著那枚香囊,不住地擠眉弄眼。

一股淺淡的草藥香氣自香囊溢出,在藥草香氣後接踵而至的,是一股花香。

有些熟悉,卻一時想不起來。

謝西泠注視著季雲芙的表情,腦海中驀地晃過一幕。

是玉蘭花的香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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