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公館的酒窖太大,傅母的方向感不好,所以一時之間並未找到傅晚所在的位置。
「你快走……」傅晚的眼淚一滴一滴往下掉,她眼底是緊張與不安,但聲音卻很小。「你走!被我媽看到,裴叔叔也不會放過你——」
「想我走?」相比於傅晚的緊張,裴斯辰冷靜到可怕。「那你求我……」
「求你……」
從前,她夜夜都要求他,所以傅晚也從不會在嘴上逞強什麼。
「我話沒說完呢。」裴斯辰說話間,唇在傅晚側頸處肆意輕碰,「求我——在這要你。」
「你個畜生……」
傅晚幾近崩潰,身體一軟癱坐在地,她手攥著裴斯辰的寬鬆西褲,凌亂的頭髮,高開岔旗袍,妖艷的紅酒漬……無一不在訴說裴斯辰有多野蠻。
「晚晚?」傅母聽到了聲音,隨即抬起腳步向這邊走來。
高跟鞋的聲音逼近——
酒櫃的另一旁,裴斯辰輕鬆穿過,靠在隱秘處看著傅晚的側顏。
「晚晚?哎呦你這孩子,怎麼坐地上了?」傅母在看到傅晚的身影后連忙上前,「這裙子都髒了……你怎麼了?」
「我……沒事。」傅晚眼底帶著慌張地挪動了腿,用裙擺掩飾著自己腿上的暗紅色皮帶和還未消狠的紋身。「剛才突然低血糖站不住,只能開一瓶紅酒喝。」
「下次身上帶著點糖,這還好是在家裡。」傅母眼含關心的說著,隨即想伸手扶傅晚起身。「來,先起來吧。」
「媽……我想吃梨花餅,你給我做好不好?」傅晚按住了傅母想扶她的手,「我腿麻,先在這緩一會。」
「好,媽媽去做。」傅母說著拿出手帕擦了擦傅晚的臉頰,「剛在餐桌上你哥哥也不是衝著你,他就是那樣的脾氣,你不必介懷。」
「嗯……我知道了。」傅晚乖巧的點了點頭,隨後下意識想傅母快些離開。「媽,我好餓,你快去做吧。」
「好,媽這就去。」傅母說著點了點頭,「你先緩緩,有事就叫傭人進來。」
「好……」
傅晚點了點頭,她視線一直黏在傅母的背影上,直至酒窖的門一開一關,她才終於鬆了一口氣,腰身一沉用雙手撐著地面,如夢初醒般大口喘息……
男士皮鞋落在地板上聲音不大不小,裴斯辰慢著步子走到傅晚面前,手指捏著傅晚的旗袍裙擺到自己臉上,擦掉了他臉頰的酒漬。
「還記得……葡萄藤下那夜麼?」裴斯辰挑起傅晚的下頜線,撫掉她眼角的淚。「小晚,你說過我們的身體都只給彼此的……」
「裴斯辰,你早已背棄的了我們誓言。」傅晚眼裡毫無情愫,如一灘暖不了的死水。
「是你先逃的!」裴斯辰捏著她的後頸,泛紅的眼眶中似有海市蜃樓。「是你先不要我了……」
昏暗的酒窖內,裴斯辰在用往昔衡量傅晚,此刻的心痛,也足以回憶他們曾有過的愛。
不……或許,只是他單方面的控制與占有。<="<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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