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京野說著將指腹的藥膏抹多了些,還一本正經的繼續說。
「腿傷著不擦藥,走路會痛。」
「……」
救命!這燒男人,真受不了一點!!
「我……我自己擦就好。」
時今棠說著試圖推開蕭京野的手,她聲音異常的糯,神情間也浮現了情迷才有的絕美晚霞。
「就這樣,別再夾。」蕭京野似沒打算放過時今棠,他掠著她腿的力道不輕不重,卻容不得她逃。「乖,潤潤就好了。」
時今棠:「……」
她敢肯定自己這是被拐上車了,但因為車速飛快她連證據都沒拿到!
感受著腿上皮膚冰涼的藥膏,時今棠緊緊攥著身上的毛毯,緩緩將腿收了回來,在與蕭京野對視時還不忘給了他一腳!
就踢在他胸膛上,還可以感受到他結實又糯軟的皮肉,不輕不重的一腳似「報復」,對於蕭京野來說像撓痒痒似的。
蕭京野就這樣看著時今棠紅了臉又「有苦難言」的模樣,他雙手後傾,姿勢隨意又慵懶地抬著頭,眼底是毫無斂藏的愛意。
「往那一坐……活脫脫的一個男狐狸精。」時今棠瞥了他一眼,隨後掠下了自己腕骨處的血色佛珠。「哼……你過來。」
「你喜歡便戴著,或者留著綁頭髮。」蕭京野說著起身倒了一杯溫水放在了時今棠手邊。
「這麼重要的東西怎麼能綁頭髮?」時今棠說著拉過了蕭京野的手將之掠到了他的手腕上,隨後幫他調整著繩結。「嗯……剛剛好。」
蕭京野聞聲垂眸細看,指腹落在了血色珠子的下方,看著那繁瑣的深紅色繩結眉頭微皺,拉過了時今棠的手握在掌中。
「你親手編的繩子?」蕭京野眼底是顯而易見的不悅,「在沙發上一夜沒睡?」
「睡了很長時間呢。」時今棠說著幫蕭京野調整了一下佛珠所在的位置,「怎麼了?不喜歡這種繩結?那我改天給你編別的樣式,我還會很多……」
「阿棠。」蕭京野打斷了她的話,他冷白的手背在陽光下可以用漂亮兩個字來形容。「你不需要做這些,我承不了你的照顧——」
「這不一樣。」時今棠坐了下來喝了一口水,「這種繩結只有我和我媽媽會。媽媽說……這是她母族傳承下來古藝,親手編給誰,便是願他一生都平安順遂。」
「我很久沒弄過了……手法還是粗糙了些。」時今棠指腹落在蕭京野臉頰上,她雙眸中似有璀璨星光,「而且這種繩結徒手扯不斷。我……不想你再輕易捨棄你摯愛之物。」
蕭京野低了頭,但並不是因為那身高差,他只是想親近時今棠,輕吻她的耳垂,貪戀她的發香……
他的愛拿的出手,但他總是難言。蕭京野覬覦時今棠……甚至數不清在那處心積慮蓄謀的日夜他用了多少骯髒的手段——
所以時至今日,他也不敢宣之於口說愛她。怕阿棠覺得他虛偽,也怕阿棠覺得那愛毫無由頭。
但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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