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婉月話說的難聽,劉氏卻不好動怒,反倒軟了語氣說:「婉月,你最近可是跟母親離心了,我知道,你怨我沒管好下人,你生孩子的時候受委屈了。
可這事已經過去多久了,你還耿耿於懷,就是不給母親臉了。我不是貪圖那點東西,可要沒鎮國公府這個名頭,你連聖駕都見不到,哪來的賞賜,若讓有心人知道你私吞了賞賜,會以為我們婆媳不和,對博文和府上都不好。」
趙婉月聽了,一副我懂的表情,她為難的從袖兜里拿出太子的玉佩道:「母親,不是兒媳要噁心你,實在是太子殿下交代了,這些東西,只能留給曉曉,他不放心,還特地留下玉佩,母親見多識廣,知道見玉佩如見太子吧!」
白芷聞言,撲通一聲跪了下來,還好心的提醒劉氏,老夫人,不跪太子,可是大不敬之罪呀!
鄭雅嫻膽小,也跟著撲通一聲跪下了,還羨慕的看著趙婉月手上的玉佩問:「這當真是太子的貼身玉佩?」
「這是自然,太子喜歡曉曉,非要給曉曉的呢。」趙婉月說著,故意將玉佩在劉氏面前晃了晃,劉氏雖然不甘心,到底不敢造次,憤恨的跪了下來。
趙婉月心裡戚戚然,這一跪是告訴被劉氏害死的婆母,當初她陪嫁的鋪子田產,已經通通替她拿回來了,她遲早要讓劉氏血債血償。
好巧不巧,蘇博文面完聖回家,剛好看到母親跪在媳婦面前這詭異一幕。
他扶起母親問:「母親,婉月這是怎麼回事?」
劉氏見了蘇博文,掩下眼底的恨意,一副無助可憐的樣子,含著淚說:「兒呀,你可算回來的,娘親心裡苦啊!」
蘇博文是出了名的大孝子,見母親痛哭不止,他早已方寸大亂。
看向趙婉月的目光也帶著些許冷意:「婉月,到底是怎麼回事?」
趙婉月不置可否:「皇上給了些賞賜,太子明明白白說要我好生收著,給曉曉的,母親不信,我便拿出太子的信物讓她瞧瞧!」
鄭雅嫻知道蘇博文是個愚孝的,忙添油加醋的說:「你分明是故意刁難母親,難道母親會惦記那點賞賜不成!」
以趙婉月對蘇博文的了解,他現在一心擔憂母親,又不明白事情的前因後果,在鬧下去,少不得要出些親者痛仇者快的事情。
便說:「既然事情說清楚了,我就帶連翹下去治傷了,這一巴掌可不輕,臉都腫了。」
說完,施施然帶著連翹、白芷回了自己的院子。
趙婉月親自給連翹上藥,慍怒道:「你既然知道了她的秉性,何必與她硬碰硬,來回了我便是,看著一巴掌挨的,多不值當!」
連翹疼得只皺眉,還大言不慚的說:「夫人,奴婢皮糙肉厚,不疼的,我就是要讓她知道,我們只聽夫人的。只是世子不明就裡,又極敬重老夫人,只怕會讓你們生出嫌隙。」<="<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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