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從未將她放在眼裡過。
容夜自認為自己不是好人,甚至可以說他和冷血的動物沒有什麼區別,無論面對什麼人,他都可以狠得下心去殺。
但……寧傾顏不同。
她是他的珍寶,世上絕無僅有,獨一無二的玫瑰。
徐晚笙看見他不僅沒有回話,反而還笑了,笑得極其耀眼,也極其令人著迷。
容夜看著她,面上的笑容依舊,可這笑意漸漸的變了意味,讓人看著五內發怵,他音色極涼:「你和她沒法比,你從來都不在我的眼裡,我也從來不將你記在心上。」
徐晚笙臉色扭曲,她看著他的眼神滿是怨恨和不甘:「為什麼,為什麼不將我放在眼裡,我有哪裡比不上那個賤人!」
「賤人?」容夜聲音意味不明,生平第一次說髒話:「賤人應該說的是你自己吧!一個骯髒淫穢的女人,也還妄想別人愛你,你是不是太自以為是了?」
聽著心愛的男人說這樣的話,無論是什么女人,都只覺得會崩潰。
徐晚笙大喊大叫,雙眼滿是憤怒,反駁說道:「不是,我不是,你不能這麼說,不能!」
「是不是。」容夜嗤笑一聲:「你自己不是最清楚嗎?難不成你還真以為自己是什麼純潔無瑕的小白花?」
徐晚笙整個人站起來,她隔著籠子,用痴戀的眼神看著他:「容夜,我是真心喜歡你的,你為什麼不信我,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比我愛你,我們才是一對。」
聽著這些情話,容夜眼裡露出一絲厭棄、噁心。
似是不想再和她多說一句,他向一旁的黑衣人揮了揮手。
徐晚笙還沒有得出答案。
她就看到黑衣人在容夜的指令下,不知道從哪裡牽出兩條野狗出來,野狗凶神惡煞,眼冒狠光,像是很多天沒有吃過食物一樣。
徐晚笙雙腿頓時軟了下來。
黑衣人將籠子打開,把兩條野狗放了進去,又死死的將籠子給鎖上。
徐晚笙看著逐漸逼近的野狗,她害怕的往後躲去,又大喊大叫:「容夜,你不能這麼對我,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容夜無動於衷,冷眼的看著。
突然,一條野狗向徐晚笙撲過去,狠狠的咬了一口她的手臂,那樣大的力度,仿佛要將她的整條手臂給生生咬下來。
另一條野狗也不甘示弱,它向著徐晚笙的腿咬去,一邊咬,一邊發出恐怖的聲音,極其狠辣。
即使徐晚笙不斷掙扎著,兩條野狗也還是將她身上的肉給扯下來,生吞活剝,飽餐一頓。
女人的痛苦不堪的悽厲聲不斷響起,徐晚笙被咬得不成人樣。
她癱軟在地上,血色暈染,似是剩下半條命,用著怨恨的眼神瞪容夜,用著惡毒詛咒的語氣:「容夜……你和她永遠都不可能,永遠都不可能在一起……」
容夜瞥了她一眼,根本不把她的話放在一起,詛咒這種小兒科的東西。
容大公子從不放在心上。
魅一從外面走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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