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挽著手,看樣子很是親密。
沈月放下手裡的長命鎖,冷聲說道:「我們夫妻房裡那點事,容六小姐也感興趣?」
「沒出閣的姑娘,整日把這種事掛在嘴邊,也不嫌臊得慌。」
沈月能說出這話,蘇清妤和蘇順慈都有些驚訝。可見她對容家這位六小姐,是有多厭惡。
自打沈蕪和容懷死了之後,沈家和容家的關係便疏遠了不少。也就是逢年過節,差人給沈蕪留下的兩個孩子送點東西。
容瑾跟容懷這個哥哥關係很好,卻跟沈蕪向來不合。容懷去了之後,她把容懷的死都怪在了沈家頭上。連帶著沈蕪留下的兩個女兒,也不喜甚至厭惡。
此刻聽沈月這麼說,容瑾便口無遮攔地說道:「要害臊也該是你害臊,我看你就是個災星,沈家大房怕是都被你剋死的。」
「我嫂嫂也是被你剋死的吧?不然怎麼會回了一趟沈家,就沒命了。」
她不提沈蕪還好,一提起那對夫妻做過的事,沈月更是怒意上涌。
可她不想表現出來,越是表現出生氣,容瑾和李朝雲怕是越得意。
沈月忽然笑吟吟地說道:「容六小姐還是先管好自己吧,你這禁足是到日子了?」
「我勸你在外行事還是小心些,若是被人知道你心狠手辣,連侄女都能下那麼重的手,不知道秦家會怎麼看。」
端午節的時候,沈家曾派了嬤嬤去給沈蕪的兩個孩子送節禮。也是為了告訴容家,沈蕪雖然去了,但沈家也是兩個孩子的外祖家。
可嬤嬤去了才知道,兩個孩子都染了風寒。仔細一打聽,竟是這位六小姐罰兩個孩子在雨天下跪,足足跪了一個時辰。
沈之修得了消息,去了趟容家。話里話外敲打了容郡王幾句,但是也未深說,畢竟兩個孩子是容家血脈,沈家不好太過插手。
容郡王並不知道這事,聞言氣得對容瑾動了家法,禁足兩個月。當然,對外說的是容瑾在備嫁,不大放她出門了。
聽沈月提起秦家,容瑾臉色微微變了變。
她和鎮國公府秦家三少爺定了親事。這位三少爺雖不是世子,但也是秦家嫡子。而且文韜武略無一不通,京城貴公子中,也是能數得上的。
容瑾對這門親事很滿意,聞言心裡咯噔一下。警告地看向沈月,「你若是敢胡言亂語,別怪我不客氣。」
想起沈家對那兩個孩子的維護,容瑾又上前兩步,走到沈月身邊說道:「你們沈家的外孫女,可還在我眼皮子底下呢。你敢胡說,信不信我撕了那兩個死丫頭。」
沈月又好氣又好笑,像看傻子一樣看向容瑾,「你以為我在乎?那兩個孩子是容家血脈,跟沈家可沒關係。」
她連沈蕪和容懷都憎恨厭惡,怎麼可能在意他們的孩子。容瑾怕不是狗急跳牆了,才拿這種事威脅。
容瑾氣得咬牙切齒,心裡嘀咕,都說這位沈家三小姐溫婉良善。她可是一點沒看出來,倒是牙尖嘴利一點都不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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