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雪竹居和翠華庭離幾位小姐的院子近,私心裡,我並不想讓家裡的小姐跟江姑娘有接觸。」
「澹泊齋從前是老太爺的院子,不能安排人進去。」
「桂花小築,牡丹園,海棠苑這幾個院子,不是年久失修就是地方偏僻。」
「我只能把人移到平湖居,一來遠離家裡人住的院子,二來也不會被人說怠慢了賢妃娘娘賞賜的人。」
「至於郡主說的,大少爺心情不好去湖邊喝酒的事,我怎麼會知情?」
「再說了,喝酒就是他做出這種事的理由呢?三爺也沒少在外喝酒,可他潔身自好,從不沾染這些。」
蘇清妤的話說的有理有據,也能看出對家裡的情況了如指掌。
就連一向少言寡語的二老爺沈之恕都點頭說道:「弟妹考慮的周全,處置的也妥當。把人挪到平湖居,並無不妥。」
「倒是沈昭,就算第一次是酒後意外,也該跟郡主和家裡長輩說。怎麼能偷偷摸摸的?」
李朝雲卻不死心,這都是蘇清妤的一面之詞罷了。
她又看向沈昭,「大少爺說那日心情不好,是因為差事沒辦好,是什麼差事?」
如果蘇清妤知道沈昭這個習慣,會不會故意讓他辦砸差事?
沈昭卻不想說,畢竟辦砸差事不是什麼光彩的事。誰願意當著家裡長輩的面,說這些。
但是李朝雲逼的很,大有不問出緣由不罷休的架勢。
沈昭只能咬著牙說道:「過幾日是先帝的忌日,太子殿下吩咐我寫一篇祭文,我把先帝的諡號寫錯了。」
李朝雲聽完,恨不得上前踹沈昭一腳,罵一聲蠢貨。這麼點小事,竟然也能出差錯?送這樣的人去詹事府,不知道是她的不幸還是太子表哥的不幸。
這麼說來,這事真的跟蘇清妤沒關係了。只能說,是沈昭無能又好色。
沈之修上前拉著蘇清妤坐下,又看向李朝雲,神色冷淡。
「郡主就這麼詆毀家裡長輩?如今事情說清楚了,郡主還有什麼話說?」
李朝雲緊咬紅唇,不情不願地走到蘇清妤身前,行了一禮。
「之前是我言語冒失,給三嬸賠罪了。」
蘇清妤當然不會不依不饒,大度地說道:「郡主也是一時心焦,我們都能理解。只是母親年紀大了,這大晚上的怕是受不住,咱們還是說正事吧。」
老夫人便讓沈昭說起了事情的經過,她還雲裡霧裡的,不知道兩個人到底是怎麼扯到一起了。
沈昭便從那日醉酒開始,說了起來。
聽說江塵月大晚上的在院子裡彈琴跳舞,老夫人臉色有些陰沉。這明擺著是等著家裡的爺們上鉤,這姑娘倒真是好算計。
等到沈昭都說完,老夫人看向李朝雲,開口道:「這事確實是他不對,但是事情已經出了,只能商量出一個解決的辦法來。」
李朝雲幽深的眸子瞪著江塵月。
「我要這個女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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