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修說到這,還哈哈大笑了兩聲。
蘇清妤的笑容卻僵在了臉上,直接停住了腳步。
「皇上是在朝堂上問的?」
「是啊。」
「三爺解釋了麼?」
「沒解釋,我承認了。」
蘇清妤眸子睜大,「那豈不是文武百官,都知道你懼內了?」
沈之修煞有介事地點點頭,「夫人這麼說,也沒錯。可能不止文武百官,怕是京里有點身份的都知道了。」
蘇清妤臉色直接垮了下來,「那三爺怎麼不解釋呢?你可是和懼內不沾邊。」
主要是她從不干涉沈之修的事,這懼內的事從何說起?
沈之修見蘇清妤一副快哭出來的樣子,笑著打趣,「夫人這是怎麼了?」
蘇清妤白了他一眼,「你說怎麼了?這我還怎麼出去見人?」
若她真的是個悍婦也就罷了,可她自認為她還挺善解人意,通情達理的,現在那些人指不定怎麼說她呢。
沈之修伸手攬住蘇清妤的肩膀,輕聲哄道:「是我的錯,以後夫人不讓我說的話,我一句不說。」
蘇清妤又忍不住笑出聲,「三爺這話若是傳出去,這懼內的名聲可就坐實了。」
「三爺堂堂內閣次輔,也不怕人笑話。」
沈之修唇角上揚,「笑話我的人,怕是都夫妻不睦。先帝在位的時候,兵部尚書許大人就是出名的懼內。後來跟韃子在張掖大戰三個月,誰敢笑話他?」
「大丈夫的名聲是自己闖出來的,總不能說在夫人面前耀武揚威,就有男子氣概了。」
蘇清妤忽然想起之前身邊的嬤嬤閒聊,說起的話。越是沒本事的男人,在家裡越橫。
兩人說說笑笑回了西院,蘇清妤又安排人盯著沈蕪的院子。若她所料不錯,錢先生很快就會去求陳氏。
此時沈蕪的院子內,陳氏在沈蕪床邊坐著,母女兩人抱頭痛哭。
沈蕪甚至不知道這事該怪誰,母親已經這樣了,她說不出怪罪的話。
可她肚子裡的孩子無辜,這個孩子沒了,她以後還能不能生的出來都難說。
這幾日她常回沈家,早上世子爺還說,讓她小心別動了胎氣。她要怎麼跟世子爺交代,怎麼跟公公婆婆解釋?
沈蕪哭的思緒飄忽,忽然聽李朝雲在邊上咬牙切齒地說道:「這事蘇清妤定是早就知道了,就等著今日呢。」
「你說什麼?你說她早就知道了?」沈蕪擦了擦臉上的淚痕,看向李朝雲。
李朝雲坐在床邊的錦杌上,聞言冷笑著回道:「你們看今日那幾個人證,她若不是早知道,怎麼會那麼快就有了證人?」<="<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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