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安給了阮清歡一個安撫的眼神:「放心,只要他們沒參與謀逆一事,自不會被牽連,不過幾天的牢獄之苦怕是在所難免。」
謀逆之罪,誅連九族啊,能保下性命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阮承富不敢再奢求別的。
周雲芝也沒想到,事情會如此嚴重,自打阮家生意越發做大,老爺也成了京中春風得意的人物。
許久不曾見他這般失魂落魄的樣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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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裴家出事後不久,皇上便解了辰王的禁足。
太子府內,季凌川唉聲嘆氣:「皇上這個時候解了辰王的禁足,看來這次和上次一樣,還是想將此事壓下了。」
鶴安沒說話。
太子靜心煮茶,全神貫注。
季凌川的心煩沒有回應,翹起二郎腿:「感情就我一個人鬧心,你們都不心煩嗎?」
太子:「煩有何用?」
「萬一辰王再搞出動作怎麼辦?」
鶴安聞言,眉頭微動。
季凌川神色一凜,似有所頓悟:「難道,皇上解了辰王的禁足,是另有所謀?」
太子嘆氣:「父皇已經給了他兩次機會,這一次,就看他如何選擇了。」
難怪,自從皇上下令後,太子殿下並不急著查辦此案,而是將案子交到刑部手中,只等著江傑每日來匯報查辦的情況。
「本宮與他終是兄弟,但身為太子,婦人之仕如何坐得了江山,這一次,父皇是在考驗辰王,又何嘗不是在考驗本宮?」
季凌川:「……」
他是武將出身,想不通這些個彎彎繞。
太子:「算算日子,清舟已經到江南了吧,中途可還順利?」
「中途遭遇兩次暗殺,好在事先有所籌謀,有驚無險。」
太子搖頭。
辰王的性子他很清楚,父皇有意讓他回頭是岸 ,可籌謀多年,他又怎麼甘心自己的謀劃功虧一簣?
敲門聲響起,下人呈來一張燙金請柬:「殿下,江侍郎府上送來的請帖。」
江傑?
季凌川好奇,眼下朝中局勢不定,他不會要在這個時候成親吧?
但看太子意味深長的笑意,八成是真的,心中暗道這貨太雞賊。
太子看完,將請柬扔給鶴安。
鶴安並未看。
季凌川雖知江傑與他們是友非敵,但與齊家親事這步棋走的並無什麼用處啊:「娶個罪臣之女,他這不是惹火燒身嗎?」
「未必。」
太子只說兩個字,又不解釋清楚,季凌川抓心撓肝的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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