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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月如死了?「阮清歡聞言驚駭不已,她雖不喜歡柳月如,但一個活生生的人就這麼死了,一時間還是震驚不已:「怎麼死的?」
鶴安眸光淡淡的:「剛那差役說,是曲元承動的手。」
「曲元承不是被押在牢中嗎?」
「聽說曲元承買通了牢頭,借著放風的時機逃了,想是心裡恨急了柳月如,他沒有第一時間出城,而是回了家,差役趕到柳家時,人已經死了。」
鶴安沒和她講細節,不想阮清歡在這種惡毒的女人身上浪費心思。
阮清歡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卻又理不出頭緒來,只覺人世渺渺,造化弄人,柳月如機關算盡,卻落得個如此悽慘的結局。
鶴安岔開話題:「聽說,你將魏溪安排到阮家的胭脂鋪子去了?」
鶴安本打算將表妹送回荊縣去,卻聽說她去胭脂鋪做工了,便猜到是阮清歡的主意。
對此,阮清歡也不確定自己做的對不對:「我只是覺得,與其強行將她送回去,不如等她自己看明白,想通透,到那時她就算離京,也不會有怨言了。」
「你不氣她當初那些所做所為?」
「氣,怎麼可能不氣?」阮清歡白了他一眼:「不過這段時間相處下來,我發現明溪就是小孩子心性,沒什麼壞心思,她當初之所以那樣,無非是覺得我搶了她表哥, 心裡不服氣。」
「夫人的確搶了,而且贏了。」
阮清歡翻了個白眼:「丞相大人能不能正經點。」
「不能,面對夫人,本相實在正色不起來。」說完,猝不及防的在她唇上啄了下。
活了二十幾年,上過沙場,入得朝堂,能有如今的地位,只有他自己知道,付出了多少艱辛和無奈。
伴君如伴虎,越在高處,越不能輕易出錯,久而久之,他變得越發不近人情,越發不願在其他無謂的事上費心思。
直到皇上動了為他指婚的心思,讓他不得不將阮清歡迎進門……
那個在別人口中驕橫跋扈,蠻不講理的阮清歡,在入府後一點點顛覆了他的認知。
她理智清醒,從不意氣用事,甚至面對柳月如的挑釁依舊無動於衷,沒找他鬧過一場。
當然,那時的她心裡應是恨他的吧,即便不恨,應該也不在乎。
他真慶幸,好在他們之間沒有錯過,讓他有一輩子的時間陪伴她,照顧她,呵護她。
回到相府,雨小了些,兩人回到暢春園,阮清歡想和鶴安研究一下當鋪開業的事,見他面露難色,阮清歡蹙眉:「這麼晚了,大人還要出門嗎?」
鶴安:「我得去趟京兆府,柳家的案子涉及忠烈,我和季凌川怎麼也得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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