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曉月搖頭。
鄭巧慧皺眉:「這麼重要的事,你怎麼也不問問。」
她今天心煩的緊,也忘問了。
自從訂了親,鄭巧月就盼著裴下來下聘,裴家好歹也是功勳世家,聘禮自不能太寒酸。阮清歡當初被鶴家一拖就是兩年,她就是要讓大房看看,她們曉月搶手著呢。
「娘。」
鄭巧慧回過神來:「咋了?」
阮曉月猶豫道:「當初阮清歡嫁人,不算家具鋪面和莊子,光銀子就給了兩萬,可日前我聽祖母說,待我出嫁時,只給五千兩加三間鋪面和兩處田莊,這分明就是偏心。」
提到這茬,鄭巧慧也生氣,可有什麼辦法呢?
阮家的生意本就是靠著周雲芝的娘家一點點做起來的,如今產業全握在大房手上,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不過這些嫁妝也不少了,要知道多少高官之家,也未必拿得出這麼多的真金白銀。
鄭巧慧安撫女兒:「嫁妝的事,等明個我再同你祖母商量商量,看看能不能再加一點,你也別總揪住這事不放,待嫁到裴家你就是主母,一定要將府上中饋握在手上,明白嗎?」
這是鄭巧慧一輩子的遺憾,自打她嫁到阮家,就一直過著寄人籬下的日子,若不是她生下清弛這個男丁,只怕日子還不如現在呢。
所以她最希望的,就是鄭巧慧能坐上當家主母的位置。
回到京中,皇上賜了鶴安五日的假,鶴安便沒了節制,累得阮清歡天快亮時才睡著。
鶴安卻早早就醒了,看著夫人略帶怒氣的睡顏,唇角不自覺上揚,湊上前去輕輕在她唇上輕吻了下,吻了下似乎還不夠,又將人擁在懷裡。
阮清歡嚶嚀一聲,迷迷糊糊窩在他懷中,這下,好似僅僅擁著也不夠了。
就這樣,剛睡著沒一會的阮清歡又被他給鬧醒,床幔遮住了晨光,卻擋不住這一室旖旎,正當情動之時,忽的聽到敲門聲,是陳婆。
「大人,少夫人,夫人請二位去前院,有事要說。」
鶴安:「知道了。」
阮清歡捂住嘴不敢出聲,鶴安還故意逗她,緊張得她一張臉漲得通紅。
剛回家的第一天就起晚了,眼看日上三竿還沒給婆母請安呢,阮清歡氣得推他:「起的這麼晚,傳出去不知說的多難聽。」
「怕什麼,母親早就免了你晨起請安,想來也沒什麼大事。」
阮清歡:「……」
待到下床時,已經一炷香之後,腰酸腿麻加上心情緊張,阮清歡恨不得捶打他兩下。
快速沐浴後,兩人來到前院,只見家丁正往外搬東西,鶴安不明所以:「母親又要出門嗎?」
以往爹娘出門遊玩,就是這樣的陣仗。
孟素秋笑意盈盈:「我日後可不能隨便出門了,我要留在府上陪著子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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