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魏明溪還沒來,柳月如就要下線了?
一股疲憊湧上心頭,這劇情的走向越來越離譜,柳月如下線了,那後面誰和魏明溪斗?
任柳月如如何哭求,孟素秋依舊執意讓鶴安將訂親文書交到禮部去,已故將軍的家人,朝廷自然會安置妥當。
事情落幕,陳婆送走了兩位夫人,柳月如生無可戀的坐在地上。
又羞又惱又不甘,明明一切都安排的天衣無縫,相府別苑中睡著的,怎麼就變成曲義了?
事情已經無法挽回,她也沒了顧忌,恨恨的瞪向阮清歡:「是你,是你害我對不對?」
阮清歡無語:「心黑的人看什麼都黑,我勸你日後安生一些,別總幹些損人不利己的事。」
孟素將朝陳婆使了個眼色,幾個丫鬟過來,將柳月如和那姓曲的公子帶了出去,廳中只剩自家人了。
孟素秋這才冷下臉來,凝著阮清歡的眼神透著審視:「你可知道錯了?」
阮清歡被她看得發毛,但沒做虧心事,不能被冤枉:「母親明查,抓進大牢的是我弟弟清舟,他早就回京了,又不想回阮府,便在我買的別苑住了下來。」
孟素秋臉色變得更難看了。
阮清歡:「若是婆婆覺得,清歡給相府……」
「你這孩子,弟弟回來為何要住在外面,相府這麼大的院子,難不成還容不下你弟弟?」
「還有,出了謠言這麼大的事,你為何不第一時間來找娘,若非我事先有籌謀,不然你和鶴安都很被動,現在好了,委屈也受了,悶氣也生了,還不知道錯嗎?」
孟素秋睨她一眼,一把將阮清歡摟在懷裡:「你呀,還相府主母呢,就是狠勁不夠。」
阮清歡:「……」
是不是,哪裡搞錯了?
不等她細想,就聽婆婆對著鶴安大喝道:「還有你,沒事找事,要做好人也要有個度,人家一紙求助的書信,怎麼不送季凌川吶,當初柳將軍和季凌川同在一個軍營,那關係不比你近?」
「這次的事,你給我長長記性,再讓鶴家的女人受了委屈,我讓你爹請家法。」
「母親教訓的是。」鶴安認錯態度良好:「可時候不早了,清歡也累了,我們能不能回暢春園?」
孟素秋這才放開阮清歡:「日後就算天塌下來,有我和你爹給你撐著,你就安心做好你的相府主母。」
要說不感動是假的,沒有懷疑,沒有質問,做為婆婆,有幾個能做到這樣?
鶴安拉著她走到門口,孟素秋突然想到正事:「你倆等等。」
兩人回頭。
孟素秋的態度來了八十度大轉彎:「那個,有個事啊,娘有些看法。」
眼見婆婆一直盯著自己看,阮清歡正思量,就聽她繼續道:「清歡吶,娘不是想干涉你噢,但你如今剛嫁進相府,在生下孩子前,還是應該好好養著身子,生意的事,且先放一放。」
「可是……我的鋪面已經開始裝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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