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這些年郭建不知道是不是理虧的原因很少會和范佳仁爭吵,結果現在范佳仁馬上就要走了,他又開始了。
林宜知微微嘆了一口氣,齊巍山看向她,問道:「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覺得……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
齊巍山默默地看了林宜知一會兒,隨即又收回自己的視線。
她說的是范佳仁和郭建的夫妻關係,還是說她和范佳仁呢。
當齊巍山想要開口詢問的時候,林宜知在他之前把下午許宏均和嚴雲紅來的事情告訴了他。
話頭岔開,想要再找回來就有點難了。
……
范佳仁帶著孩子們離開後,林宜知在家屬院裡碰到過一次郭建。
郭建整個人的狀態像是掉了魂兒一樣,沒多久林宜知就聽到了政委找他談話的事情。
再然後,林宜知就聽說郭建直接搬到了宿舍里。
也是,馬上就要過年了,住在宿舍里起碼熱鬧一些。
七八年的新年,好像比以往的年味要重一些。
家裡的孩子都大了,林宜知想要幹些什麼,說一聲四個孩子立刻蜂擁而上,她只要坐穩大後方指導就可以。
大年三十兒的晚上,林宜知家裡的年夜飯依舊是家屬院裡最豐盛的那一個。
也許是因為馬上就要回首都了,吃年夜飯的時候林宜知沒忍住也跟著齊巍山喝了幾杯。
酒這東西,是越喝越上頭的。
林宜知本來想著就淺淺地喝兩杯,但是兩杯之後又兩杯,當她拿起第五杯的時候,齊巍山按住她的手,「別喝了,再喝你就要醉了。」
其實齊巍山懷疑林宜知已經醉了。
因為此時林宜知的臉已經紅得不像樣子,齊巍山的手還沒有靠近她的臉,都能感覺到從她的臉頰上散發出來的熱氣。
再就是,林宜知的眼睛快沒有焦距了。
齊巍山拿走林宜知手中的杯子,林宜知還乖巧地點了點頭,「吃肉,吃菜,不說話。」
齊巍山看林宜知又拿起筷子閉上嘴巴,也就沒有把這句話放在心上。
等孩子們吃完,雷霆帶著三個小的出去玩時,齊巍山轉身拿暖壺倒水的功夫兒,林宜知把旁邊齊巍山杯子裡的酒當做水一飲而盡。
「哎!那是我的酒!」
還是白酒!
之前林宜知喝的都是她自己釀的葡萄酒。
齊巍山說完林宜知也劇烈地咳嗽了起來,白酒是真難喝啊!
齊巍山看著咳嗽的林宜知,趕忙把杯子裡的水遞給她,「喝點水緩緩。」
「我不喝!」林宜知蹙著眉頭拍開齊巍山的手,眼睛微眯,似乎是想努力看清楚眼前的齊巍山。
她認真道:「我不能喝酒。」
「好,不喝,我們喝水。」齊巍山小心地扶住歪歪扭扭的林宜知,溫聲勸她。
「我不喝!」林宜知扭開頭,推開齊巍山遞到她面前的杯子後,頭一點一點地看著齊巍山道:「齊巍山,你是不是想灌我酒?」
齊巍山看著林宜知迷糊又戒備的模樣,好笑道:「這是水,我閒著沒事兒灌你喝酒幹什麼。」
「因為你想審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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