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侄子話都放出去了,她再擔心也是白搭,索性也不管了。
……
酒吧里。
寧遠捏著下巴,一臉玩味的盯著對面的嚴屹。
平時他喊都喊不出來的人,今天居然主動叫他出來喝酒,一副傷神買醉的模樣,寧遠都快好奇死了。
「老嚴,你這副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被女人甩了。」
嚴屹垂眸盯著杯中的酒,沒有理會寧遠的調侃。
她已婚,有孩子,有丈夫,有家庭,這些他從一開始就清楚明了。
他其實沒想過破壞她的婚姻和家庭,可當得知她嫁給那個姓裴的,居然連場婚禮都沒有,他真的沒辦法保持冷靜和淡定。
說不清是憤怒,還是替她不值,抑或為她委屈,還是心疼或不甘。
他知道他沒有資格和立場為她叫屈抱不平,或許在她眼裡,他連朋友都算不上。
但情感這個東西,由來不受人心所控制。
他從小嚴以律己,理性克制,如今居然淪落到借酒澆愁的一天。
辛辣的酒液滑進喉管,只有酒精所帶來的強烈燒灼感才能勉強壓下心裡的妒火。
等鍾箐到的時候,嚴屹已經醉得不省人事。
「他怎麼了?」
寧遠聳肩,「我也想知道,從坐下到現在,除了喝酒一句話沒說過。」
寧遠也喝了不少,開不了車,特地叫鍾箐來接人。
鍾箐倒也盡職盡責,分別將兩人送回了各自的住處。
「鍾箐。」
將嚴屹送到家,鍾箐準備回家時,沙發上的嚴屹卻忽然出聲喊住了她。
她回頭,看到嚴屹從沙發上坐起,便放下包,去幫他倒了一杯水。
「謝謝。」
嚴屹喝了水,捏著水杯問對面的鐘箐,「你嫉妒過人嗎?」
「沒有。」鍾箐看著他,輕輕柔柔的說,「但我知道恨一個人是什麼滋味。」
「沈明珠要結婚了,婚期在20號。」
見她面露詫異,嚴屹嘲諷一笑,「很意外吧,我知道的時候也跟你一樣。」
鍾箐淺茶色的眸里露出瞭然,「所以你去酒吧買醉,借酒澆愁。」
嚴屹搖晃著杯里的水,「很可惜,酒並不能化解憂愁。」
鍾箐莞爾一笑,「你這樣,倒是讓我很想見一見明珠的丈夫,到底是怎樣的人,居然讓堂堂嚴家大少如此挫敗。」
……
沈寶蘭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又往後退了幾步,好讓巴掌大的鏡面可以照到她的腰身和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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