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歸家這幾月跟南伯文學了不少經商的本事,別的不說,反正嘴皮子比從前利索不少,待他一通說道後,秦寒之最終還是將自己的私印落在畫卷上。
看中畫上緊挨的兩個印章,南淮笙終於心滿意足,又重新將四幅畫收進匣中放好。
南淮笙想起科舉之事,於是朝秦寒之問道:「二月柳三公子可會下場?」
二月便是春闈的日子,屆時整個大乾要參加會試的舉子都會齊聚京城。
秦寒之點點頭,說:「柳三此次決定下場一試。」
南淮笙又問道:「那主考之人可定下了?」
秦寒之搖頭:「過幾日便有眉目。」
南淮笙想了想,過幾日朝廷年節收假,看來是那會兒來定主考人選了。
他說:「我之前南下時在路上遇到了告老還鄉的前禮部右侍郎,他透露說主考之事還有轉機。」
秦寒之:「確有其事。」
「當真!」南淮笙精神一震,「那柳三這回豈不是有機會了!」隨後他又打趣道,「若是他加把勁考個狀元回來,寒之你可就成了狀元的表弟。」
秦寒之微微一笑:「這卻不可能。」
「啊?」
南淮笙懵了,秦寒之這是不看好自家表哥嗎,要知道柳詠可是前幾屆的解元,難道還沒有一爭狀元之力,這對手該有多強?
可惜秦寒之卻是但笑不語,這回任由南淮笙再怎麼磨人都不透半點口風。
南淮笙沒滋沒味地嘖了一聲,不說就不說,大不了他再找柳詠問問,他就不信柳詠這個當事人還能不知道自己有勁敵。
「對了,」南淮笙忽然想起之前在家中時聽南伯文提起三皇子的事,他小聲朝秦寒之問道,「之前書信往來不敢詳說,我前些日子聽到些三皇子當年在東盧的事,說是三皇子有一子至今流落東盧。」
秦寒之微微一訝:「三皇兄有一子流落東盧?」
南淮笙點點頭,說:「我這邊只打聽到消息,但未曾找到證據,所以不知真假,說是當年那位東盧王女行刺三皇子前便懷了身孕,後來事發,三皇子回大乾後王女誕下一子,之後沒過幾年王女便離世了,如今那孩子算下來怕是都快九歲了。」
秦寒之眉頭緊皺,沉思片刻後問道:「這消息淮笙從何處得來?」
南淮笙:「家兄說當年商隊在東盧行商時聽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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