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爺早」

樓下三個值班的保鏢紛紛站起身，向九爺打招呼。范九才二十出頭，卻已經歷練的老成持重。

直腰闊步走下來，不怒自威道：「上面的牟先生還在休息，你們都小點聲。」

三個人剛要出聲回復九爺，卻被九爺一個眼神制止。三個人識相的閉嘴，各自找了個角落坐下。

九爺親自到廚房和吳姐一起給牟雨書準備了早飯，他家小白臉雖不挑食，但嘴巴也是極刁，生冷腥辣基本不動，不過要只有這些，小白臉也是會吃的。

九爺端著自己做的早飯，順手拿了今天的報紙返回房間，剛好牟雨書剛醒，正要下床。

「你醒了。」九爺把早飯和報紙放到床頭，走到大窗邊，開窗換氣。

牟雨書愣了愣呆呆地望著去開窗的九爺，總感覺這個場景好像在哪見過。

九爺回頭看著對著自己出神的雨書。「想什麼吶？」

牟雨書這才回神，淡淡一抿唇，「早」

他家小白臉就是這樣惜字如金，不是有事求著自己很難多說一句整話，這性子看來這一世也改不了了。九爺笑了笑真想把人此時撲倒在床上醬醬釀釀一番。

「牟雨書早。」說完九爺還是有點不習慣。「我連名帶姓叫你，怎麼那麼不習慣吶？」

他想叫我什麼？還想叫我小白臉，這傢伙。雨書盯著九爺讓他繼續說下去。

「叫牟先生顯得咱倆太生分，叫雨書吧？和別人叫你沒什麼區別。」九爺壞壞一笑，「我還是叫你小白臉行不行？」

牟雨書剛要落地的腳停了下來，他被九爺的話給逗笑了。牟雨書語氣裡帶著親切和溫和。「你是覺得我太年輕？還敢叫小白臉。」牟雨書慢慢笑著說道：「你要叫我雨書哥～」

九爺一時痴愣愣地盯著牟雨書的笑容，和雨書相識一來，好像很少看著清冷的人笑一笑。痴痴地慢慢跟著喊道：「雨書哥。」

都喊完了才回過神，身為Enigma的范九從小到大被人喊慣了爺，哪還喊過別人哥，一時有點接受不了對小白臉的這個稱呼。

他擋在牟雨書面前，沒有說什麼。只是把早飯遞到牟雨書的手上。「吃飯吧！」

「我還沒洗漱吶！」

「現在吃，過會涼了，就不好吃了。」九爺擋在牟雨書身前就是不讓牟雨書起來。

牟雨書輕輕搖了搖頭，接過九爺手裡的粥，用勺子盛了一勺放進嘴裡。「嗯。好吃。」

「是吧，我就知道你愛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