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en緊張地如實回道：「相互幫忙。」

「那你還給小凡推薦過別人嗎？」范世昌的表情冷得嚇人。

「沒有沒有，……真的沒有……」Allen的聲音都有點抖。

「Allen我把小凡簽我們范氏影業了，小凡的違約金你算一下，明天可以找我的律師和秘書結算了。」說完范世昌對丁小凡命令道：「小凡，你坐著來。」

丁小凡乖順地坐到范世昌身邊。范世昌伸手把丁小凡的後頸摟到身前，摸索著丁小凡被標記的腺體。「Allen，小凡以後就是我范世昌的乾兒子了，以後什麼事干該干，什麼事不該干，我想你明白的，對嗎？」

Allen練練點頭。「明白的，明白的。」

「你住在這裡嗎？」

范世昌眯著眼看著Allen，嚇得Allen冷汗直流。「沒沒沒，我沒有住這裡。我只是有這裡的鑰匙而已，這是公司買給藝人的。所以……」

「不要緊，以後小凡不會住這裡了，你不介意我們單獨看看這房子吧？」

「單獨，……不介意……您看您看，那我先走了。」Allen趕緊起身把門關好離開。

見Allen離開，范世昌命令丁小凡道：「起來，陪我參觀一下你的小窩。」

范世昌在丁小凡的引領下仔細查看著每一個房間。

來到丁小凡臥室時，范世昌格外留意。

推開門一張藝術感十足後現代的大床，床頭的一整面牆，是一張鄒野和丁小凡的學生裝肩並肩合影。

這張誇張的照片又一次刺激到了范世昌的神經，照片上的兩個人青春肆意，和諧般配，兩個人身上都有一種野性的無法用語言形容的魔力，這種魔力可以是人的費洛蒙飆升，血脈噴張。

看著這張照片，看著照片裡面如桃花的笑容，范世昌醋了，表情猙獰了三秒才恢復了平靜。

丁小凡觀察著范世昌的表情害怕極了。「我，我們回去吧？」

「怎麼怕被我看到？怕我看到不乾淨的東西？」范世昌眼睛到處掃量。

丁小凡：「……」

房間到處是鄒野和丁小凡的各種小東西，連牆邊的吉他上都有兩個人的簽名。

見范世昌臉黑成了鍋底的臉，丁小凡小心翼翼往門口挪了挪：「你說過以前的事可以不計較的，……再說我和我哥真沒什麼？」

「沒什麼？」范世昌語氣不善地重複了這三個字，「你們睡在一起過嗎？」

丁小凡不敢對范世昌撒謊，但又害怕范世昌犯渾，嚇得直接跪了下來：「我們小的時候，那是就一間房間就一張床，我們睡在一張床上，但我們真的沒睡過。」

丁小凡一遍遍祈禱。他不敢忤逆范世昌，生怕今早的事再次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