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范世昌眼神，能把鄒野救出來就好，其他的無所謂了。丁小凡勉強對著范世昌擠出一個笑容，「知道了。」

對丁小凡的回答范世昌並不是很滿意，但也不好挑毛病，可心裡莫名的不舒服。

也許吧，也許他不願意服老，也許他不甘丁小凡的心裡裝著別人。他真的是在乎丁小凡的心嗎？哼！滑稽可笑，可自己就是心裡不舒服。

范世昌緩緩鬆開捏著丁小凡下巴的手，抬手看了看手上的鑽表。「現在換衣服，我陪你回你住的地方收拾一下東西，從今天起你就搬過來住。」

「不用了吧，我那挺好的，我都住習慣了，我……」

范世昌的臉越來越沉，丁小凡不敢再說下去。低著頭小聲道：「那你等我一下，我，我沖個澡吧……」丁小凡的語氣帶著哀求，頂著一身污濁實在不舒服。

「怎麼你是嫌我髒？」范世昌現在心中有股邪火，開始挑刺。「我給你十分鐘，現在換衣服，我陪你去。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去，我會給你置辦新的，你自己想清楚。我很忙你只有一次機會。」

丁小凡一瘸一拐走到床邊，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的從地上撿起來，挪動走去衛生間。

范世昌沉著臉走到大沙發旁一屁股坐下，抬腿對著面前的凳子踢了一腳。「誰讓你走的，在這換。」

丁小凡哆嗦了一下，委屈地抬頭瞪著范世昌，一顆一顆解開紐扣。

范世昌也不知道今天是怎麼回事，就是看著丁小凡來氣，順手抄起沙發上的靠枕丟到丁小凡臉上。「快點！」

丁小凡終於忍不住了。大喊道：「我已經什麼都聽你的了，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一早上就處處找茬，我又不是畜生你又打又罵的。我怎麼樣做你都看不順眼，你要是真看著我煩，放我走就是了。」

范世昌窩在沙發里掏出煙點上，邊吸邊看表，「你還有兩分鐘。」說完繼續盯著丁小凡吸菸。

丁小凡身子顫了一下，摸了一把眼淚趕緊往身上穿。

「十，九，八，七，六，五，四……」范世昌看不出任何表情倒計時。「三、二、一」范世昌站起身，扯了扯西裝的衣角，整理了一下袖口。走向丁小凡，「對不起，大明星你沒有機會了。」

范世昌一把揪住丁小凡的頭髮，把人薅在自己面前。對著丁小凡的後頸仔細查看被標記後的腺體。

腫脹的腺體，整齊的牙印，范世昌仿佛很滿意自己的傑作，鬆開丁小凡。攻擊性信息素剎那間湧向丁小凡。

壓迫感如同滾滾的烏雲一層層，黑壓壓地滾滾而來，突入起來的壓迫感衝擊著丁小凡的大腦，本就強大的Enigma信息素，再加上被標記的雙重壓迫，使丁小凡站都站不穩。

臉色煞白，給予窒息，沒有一點力氣想被融化了一般癱在地上。「別這樣對我，快收回去。」

范世昌雙手插兜，居高臨下地看著地上的丁小凡。用鞋尖勾起丁小凡的下巴。「剛才你不是很能朝著我喊叫嗎？不是對我發脾氣嗎？現在在喊一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