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檔案館|、外邊……」牟雨書的聲音越來越小。

聽到小白臉說自己在檔案館，九爺懸著的心慢慢收回到原位。根本沒聽出來牟雨書說得，檔案館外邊意味著什麼。

他以為牟雨書有可能在檔案館，背著同事接電話所以聲音很低，九爺挑逗著道：「小白臉，我這兩天沒回去，你想我了沒？」想著電話那頭清冷的小白臉，現在一定會不自在，說不定又會臉通紅。九爺嘴角忍不住地勾起一抹邪笑。

半晌，電話那頭才傳來牟雨書清冷的一聲：「……想……」

就這一個字讓九爺瞬間神清氣爽，猛吸兩口煙，「等我，今天晚上我一定想辦法回去，我們一起運動運動。」

電話那頭牟雨書沉默了。

九爺以為牟雨書又開始矯情，也沒有多說，戀戀不捨地掛了電話。又給外宅的管家打了過去，吩咐讓人準備晚上的大餐和紅酒。最後還囑咐讓人專門做幾個雨書愛吃的菜。

……

九爺早早應付完岳父一家，火速自己開車趕往外宅。

人還沒進門，耗子的電話就打了過來，「耗子，你和小白臉到哪了？」

「九爺，……牟雨書不見了！」

「你說什麼？」九爺剛脫掉的皮鞋又穿了回去。「你他媽，快說啊！怎麼回事？」

「九爺，我……我在檔案館找不到牟雨書了，我剛剛調出了監控，看到他跟一個大肚子的漂亮omega一起開車走了。」

「他媽的，你他媽怎麼跟的人，不是讓你看著他嘛…馬上叫上大個，你們帶上人給我全城找這輛車。」九爺沉了兩秒，嘆了口氣「囑咐大個看到小白臉，把人帶回來就行，別嚇唬他。他狀態剛好點，千萬別嚇著他，聽到了沒有？」

「是九爺。我馬上去辦，您別著急。」

掛了耗子的電話，九爺站在原地不知道該往哪走，恍惚地脫了鞋，走到沙發上坐下。

望著手機撓了撓頭，對著那個老婆的號碼撥了過去。

一秒、兩秒、三秒、每過一秒九爺的心就被擊打一下。

在三四十秒後，電話被接了起來。可能等待的時間太長，可能九爺的心態疼，一時九爺沒說話。

電話那頭也很安靜。

十幾秒後，清冷的聲音傳出，「九爺，我走了。……」

「牟、雨、書、……」九爺瞪著血紅的眼吼出三個字。又過了許久才顫聲道：「……你回來，回來我就當這個事沒發生過。……你回來，你他媽發過誓，不離開我的，離開我你不得好死……小白臉，你聽到了沒有，你回來。」

電話那頭沒有回覆，也沒有掛掉。

「小白臉，我他媽對你不好嗎？你……你……我什麼地方做的不好，你不滿意你和我說，我去改我去干，你他媽開口說話。」九爺說話的聲音都在抖。

電話那頭依然是沉默，九爺這時候才想起耗子說牟雨書時跟個大肚子的omega開車走的，雲念白懷著孕跟牟雨書跑了，九爺越想越偏，於是大聲質問道：「小白臉，你是不是和雲念白在一起，他肚子裡的種是不是你的？你他媽是不是背著我和他聯繫好久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