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野怎麼勸也不行，只好哄道：「小凡，你先回去，我有時間就去看你。」

聽到鄒野的承諾，丁小凡快速湊近鄒野，在鄒野的臉頰上親了一口，眨巴著桃花眼，眼角還掛著淚。「謝謝，鄒野哥。」

鄒野又一次無奈地搖了搖頭，「聽話，小凡，先回去。」

丁小凡抿了抿唇站起身，瞅到老闆台上幾張血淋淋的恐怖照片。順手拿了起來，照片上一個狹小的房間，雪白的牆上到處用血寫著「殺！」牆的中心畫著兩個小人，小人身上分別寫得名字，「雲念白」「鄒野」。雲念白的上身穿著正常，下面穿得是一條超短裙。小人的一隻腿在裙子裡面，一隻腿在裙子外面，整個腿大開，旁邊還寫了一句話：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畫成鄒野的那個小人，身上背著個行軍包，包里裝的像是炸藥。旁邊也寫了一句話：血債血償。

有人想殺鄒野和雲念白！

是誰？

鄒野趕緊從丁小凡手裡奪過照片，「小凡，你先回去吧。」

……

九爺外宅

牟雨書開門，沒想到九爺白天剛走半夜又回來了，而且喝得醉醺醺的。

耗子扶著東倒西歪的九爺朝牟雨書尬笑：「九爺非要回來找你。」

九爺抬腳在耗子腿上軟綿綿踢了一腳，大舌頭道：「放屁，老子什麼……時候……非要回來……找他了？」

耗子朝牟雨書撇了撇嘴，把九爺交給牟雨書就溜了。

九爺進門就不老實，摟著牟雨書就啃咬，「小白臉，你別想跑，……別想不要老子。……老子要標記你……標記你……你是老子的……」

牟雨書好不容易把人扶到床上，九爺四仰八叉地躺倒，牟雨書彎腰給九爺拖鞋。六爺一咕嚕從床上爬起來，摟著牟雨書扒扯著衣服端詳。斷斷續續道：「早上……燙著了沒有……小白臉……你他媽的是不是……讓我給燙著了？……」

「沒～」牟雨書拗不過索性讓九爺抱著，自己拽過九爺的腳，給九爺脫襪子。「以後少喝點。」

九爺把人摟緊，威脅道：「不准亂動……小白臉你不准動……讓你想跑……老子要標記你。」說著對著牟雨書的後頸張嘴就咬，往裡瘋灌信息素。疼得牟雨書全身是汗，牟雨書握緊拳頭沒有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