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著被角甩開九爺的手臂坐起身。

九爺摟著美人正睡得香甜，好像在做美夢，被牟雨書一甩給弄醒了……

夢中的畫面斷斷續續地浮現在眼前，眼前的美人和夢中的場景重合，九爺咧著嘴美滋滋地坐起身，摟過牟雨書的脖子就啃，邊啃邊嚷嚷：「老婆，你真香～讓九爺好好疼疼你～」

牟雨書瞬間激怒攻心，差點吐出血來。秀目圓睜，「啪」的一巴掌甩在九爺的臉上。清清冷冷地吐出兩個字：「噁心～」

九爺捂著臉，瞬間從夢境走出，眨了眨眼睛，薅住牟雨書的頭髮，「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咬牙切齒吼道：「小白臉，你敢打我，你找死。我把你慣出毛病了是吧，誰你也敢打。從小到大還沒有敢扇老子耳光的。你他媽的，瘋病好不了了，是吧？」

牟雨書嚴重拉滿了血絲，惡狠狠地看著九爺。真是一場噩夢，他怎麼淪落到這個地步，自己怎麼就成了眼前這個混蛋的玩物了，怎麼也逃不出去。自己怎麼還能這樣活著。

看著牟雨書兇狠和厭惡的表情，九爺的心被攪得生疼。「你他媽的什麼眼神，利用老子的時候就會笑、會做、會摟、會抱、會爬床，現在達不成心愿了，……你他媽的，說翻臉就翻臉。真箇小白臉就沒點好心眼。……你忘了你賤歪歪地勾引老子，撅著屁股……」

「滾！！！！！～」牟雨書這輩子沒被人這樣羞辱辱罵過，自己瘋狂地閉著眼，捂住自己的耳朵。

看著牟雨書滿臉的憤恨和拒絕，九爺的心更不舒服了，扯開雨書的胳膊：「小白臉你不想聽是吧，老子就偏要說給你聽，是誰脫光了沒羞沒臊往老子身下……」

牟雨書腦子嗡嗡直叫，頭上的青筋暴起，眼睛想被血糊住了一樣，完全喪失了意識。「……我，求求你求求你……別說了，別說了……別再說了……」胡亂搖晃著腦袋，一聲接一聲的求饒。

被怒火吞噬的九爺，只覺得體內惡氣洶湧，一把推到讓他恨得心尖疼的人。……

「我讓你他媽的不老實……我讓你他媽的記不住……我他媽好好寵著你，你還真蹬鼻子上臉……誰你都敢打……我讓你不老實……」

牟雨書從來沒想過自己有一天要淪落到這種地步，抬手擋住自己的眼睛。

九爺卻不讓他如願，拍開雨書的手，露出了個邪魅的笑容。「你他媽給我看著，給我記好了，再不老實老子還這樣折騰你。」

「……別……不要……」

慢慢的牟雨書開始神志不清。……

第二天早上，九爺醒來感覺自己腰酸背痛。

床單上一片狼藉，各種污穢讓人看著頭皮發麻。不知道做了多少次，自己什麼時候累暈的都忘了。

九爺盯著懷裡的牟雨書愣了愣。

……自己瘋了嗎？！……

牟雨書渾身發顫乖巧地蜷縮在自己懷裡，本來消瘦的面頰腫的像個球，身上的痕跡觸目驚心。

也許是自己太在乎了吧，小白臉一個厭棄的表情就能讓自己完全失控，現在人乖順地蜷縮在自己懷裡，什麼氣也消了。

九爺抬手輕輕摸了摸牟雨書的臉，把碎發給小白臉撩開在額頭吻了一口，「哼～，以後給我老實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