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雨書轉頭盯著九爺。

「小白臉，別盯著我看了，快快快，把車窗放下了點，讓冷氣進來，讓我冷靜冷靜。」

牟雨書沒有放下車窗，抬手撩開九爺額前散落的頭髮，緊緊盯著九爺。

九爺叫雨書撩的臉頰通紅，聲音變得異常溫柔：「小白臉，你怎麼這麼招人？」忍不住親了一下牟雨書的唇，用額頭頂了頂雨書的額頭，埋怨道：「這還要多久才能到家，憋死老子了？」

雨書啞聲道：「九爺，我幫你啊～」

不可置信九爺傻傻地望著雨書，「在這？」心裡歡呼雀躍，恨不得現在就把人吃了。「真的？」

牟雨書紅著臉走進後排坐下。「……」

酒精的作用讓九爺興奮不已，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飄進後排座椅上的。氣息不穩捧著牟雨書的俊臉就啃。

啃咬了一陣，已經要一觸即發，九爺在自己口袋裡摸了半天，低罵了一聲。「……媽的，沒套……」懊惱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從牟雨書身上下來，無奈的盯著自己的寶貝。

牟雨書蜷著身，跪倒車座下，摸著那火熱的大寶貝。「九爺，雨書想求你幫個忙，你要答應雨書昂？」

九爺剛閉上眼享受，雨書的動作就停了。「靠，小白臉你故意的吧，說吧，想要老子答應你什麼？」

「我想和雲念白約會。我想……」

「什麼？小白臉你再說一遍，你他媽想死啊？」

牟雨書手又動了起來，「九爺，你先別吃醋，我就是想利用雲念白，殺了鄒野，我真的只想殺了鄒野。沒有和雲念白舊情復燃的意思。」

九爺扒拉開牟雨書的手，「不行，你要想鄒野死，我讓人殺了他。」

「那樣殺了鄒野太便宜他了，我一定要讓他生不如死，要他的心千瘡百孔，讓他生無可戀，九爺，我就去約個會，我保證什麼也不會和雲念白髮生。」

把手從九爺手中抽出，去解九爺的褲子，清澈的眸子盯著九爺：「……你要我怎樣才能幫我，這樣行不行？……」頭緩緩低下湊近……

九爺一陣抽氣，仰頭靠在座椅上，喉結上下滾動，手不自覺地揪緊牟雨書的頭髮，「他媽的，忍不住了，小白臉，你……」

牟雨書：「……我都準備好久了……你幫我吧？……行不行？……」

九爺深吸口氣，斷斷續續道：「……不可能，……不行……嗚……」

牟雨書不說話，將頭埋得更深，一輪釋放，牟雨書緩緩抬起頭，摸了一把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