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好意思說，他也想洗澡了。

現在洗澡這樣的事情好像也成了奢侈。

牟雨書無意間看到了小人的神情，「白白，怎麼了？」

「沒事！」小人有點尷尬，「俊俊好香！」

俊俊剛洗完澡聽到雲念白夸它，搖著尾巴直晃。

湊到雲念白身邊用鼻子直嗅白白身上的味道。「汪、汪汪……」

雲念白條件反射似的捂著自己出油的頭髮，有點不好意思。

「白白，我幫你放水洗澡吧？」牟雨書非常純情，說這話時自己臉都紅了。要是雲念白能看見一定又要笑話牟雨書兩句了。

雲念白小手抓了抓自己的衣角，低下小腦袋，有點猶豫。

他有點不好意思，只好言不由衷道：「不用了，雨書哥。」

雲念白最不擅長的就是偽裝，緊張地低著小腦袋，一個勁亂搖。

看出小人的囧樣，雨書站起身把俊俊帶去院子裡拴好。

回來把雲念白推回了房間，悄悄替雲念白放好洗澡水。

一分鐘

兩分鐘

十分鐘後水放好了，牟雨書索性直截了當道：「白白，你能自己脫衣服嗎？需要我幫忙嗎？」

雲念白：「……啊？……」

看著小人驚訝的臉，牟雨書抿了一下唇，不好意思道：「白白，我、我幫你脫衣服洗澡吧？～」

雲念白小心臟跳得飛快，呼吸也混亂了，驚愕地瞪著一雙紅眼睛，羞紅了一張小臉，「雨…雨書哥…麻煩你了！」

牟雨書並沒有再多說話，因為他實在也不好意思再開口。

慢慢走到小人面前，蹲下身子，低下頭伸手去替白白解扣子。雖然雲念白看不見，但牟雨書的眼睛始終不好意思看向小人。

「嘶～」

牟雨書的手戳在了小人的下巴上。

「不好意思，弄弄弄疼了吧？」

「沒沒事的，沒事的，雨書哥哥沒事的。」

兩個成年人竟然和十五六青澀少年一樣，慌亂的，話都說得磕磕絆絆。

怕再傷著白白，牟雨書抬頭，清澈如水的眸光落在白白的身上。

雲念白此時已經羞得全身粉紅粉紅，小小的喉結上下滾動吞咽著。

一雙玉手修長白嫩，從小人漂亮的鎖骨上慢慢取下護頸。輕輕在雲念白的疤痕上撫摸了一下，牟雨書然後面紅耳赤地開始自上而下，溫柔似水地解著小人的衣扣。

房間裡針落可溫。

……

雲念白被牟雨書小心翼翼地抱起，放在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