竺晏的手很好看,握在掌心和別的地方時都是一樣。他不敢把手抽回來,垂眸順從地一聲聲喚著男人的名字。
岑桁終於感到前所未有的滿足。
他知道竺晏叫的人不是自己,原本只是想嘗嘗被那傢伙藏起來的寶貝是什麼滋味,真正吃到嘴裡卻捨不得鬆手了。
昨晚上興致上頭的時候,岑桁不是沒想過就這麼把人困在身下,然後告訴他,自己不是岑珩,他成了別人的寵物。
可看著竺晏哭喘的眼淚,岑桁又遲疑了。懷裡的人又軟又熱,哭得像水做的,要是知道了真相收不了場——
他沒法否認,只是想想,腦海里一瞬間划過的念頭也是心疼。最後只能泄憤似地咬上竺晏的嘴唇,硬生生把心頭的邪火壓了下去。
算了,反正那人是死是活都不知道,竺晏也從來不知道兩人的真實情況。岑家如今都是他的,竺晏也是一樣。
他總會將岑珩留下的印記抹去,讓竺晏真正屬於自己。
兩人折騰了許久,等岑桁終於捨得放過竺晏,時間也已經是下午了。這還是因為他到底沒打算讓人到周一都下不來床,最後也沒真的再做什麼。
竺晏腿還是軟的,全靠岑桁扶著才洗漱完。他看著鏡子裡渾身紅痕的自己,眉頭微微蹙起,咬緊下唇還是沒說什麼。
身後的男人卻看到了,眉頭高高挑起,言簡意賅:「有話就說,以後別在我面前憋著,看到一次罰一次。」
他算是想明白了,岑珩那傢伙只怕在竺晏面前也是個悶葫蘆,惹得這人有話也不敢多說。岑桁向來最煩這點,要不是這是竺晏,他語氣還能更惡劣些。
不過這對竺晏來說威懾力已經足夠了,他猶豫片刻,不去細想男人嘴裡的「罰」究竟是什麼,伸手把睡衣領子往下拉了些,露出的地方比之前還要惹眼。
「我周一要上課。」竺晏輕聲回答,見身後男人似乎沒明白的樣子,他只好又為難地補充道,「印子,兩天消不下去的。」
男人把他帶走的時候是周五,現在已經是周六下午了。衣服下面的穿個深色還能遮住,脖子和手臂上的怎麼也不可能消下去。
岑桁終於回想起,昨晚竺晏其實依稀有說過別太明顯之類的,但那個時候誰能聽得進去,他沒刻意再重些就已經是很體貼了。
竺晏見男人不說話,安靜地垂眸也陷入了沉默,手卻無意識地扣著胳膊上的紅痕,似乎是在想自己怎麼處理一下好了。
這副算得上懂事的模樣看得岑桁心頭火起,把他的手拉下來,強硬地扣在手心。
「行了,」他沒好氣地回答,「一會上了藥看看,真下不去我讓人給你送點遮瑕膏什麼的,你回學校別沾水就行。」
竺晏輕輕「哦」了一聲,不再掙扎,岑桁沒說晚上怎麼辦也不追問——反正平時總是男人發了消息,他就去那邊的房子。只是次數太頻繁,室友們早就習慣了竺晏不在寢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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