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好消息是竺晏這次和主角根本就不認識,甚至活著的時候都沒見過面。
壞消息是——這次問題似乎出在自己身上,他又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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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還有些不舒服,要不我們先走?」邢琬擔心地看著出神的竺晏。
這個畫展本就是她為了竺晏出資主辦的。女人曾經是美術生,竺晏也頗有美術天賦,雖然不是親生孩子,女人還是悉心教導他,傾盡積蓄送他考上美院。
得知真相後,竺晏又不願意接受邢家的資產,邢琬便乾脆花錢在這件事上方方面面支持他。反正她不缺錢,而看了那麼多年小人得志的蔣正遠父子,乖巧懂事的親弟弟也實在讓她賞心悅目。
竺晏知道她是為自己好,心下微暖,琉璃瞳中也帶著淺淺的笑意:「真的沒事,謝謝姐。」對方的好心,他不好不領情。
「還是我不好,昨晚忙著工作,也沒發現你畫室的異常。」
邢琬輕嘆一聲,竺晏什麼都好,就是對自己始終太過客氣,反而讓她感到愧疚。昨晚畫室停電後,竺晏慌亂中還曾給自己打過電話。可她當時一心都在公司的事上沒聽到,今早才發現。
想到這事和蔣軒有關,她眼中怒意越盛:「我竟然連你怕黑都不知道,還好你找到了個足夠安全的酒店,否則你要是出什麼事,我——」
「酒店?」竺晏聞言一怔,他完全不知道還有這事。
邢琬不解:「你不知道嗎?」
竺晏搖搖頭,他怕黑的事很少有人知道,想到昨晚突然一片漆黑的畫室依然心有餘悸。他突然想起來什麼,面色更蒼白了幾分:「昨晚我去畫室是,是——」
他手猛地攥緊,如果當時的模樣被蔣正遠父子看到,又知道自己和邢琬的關係,那對邢琬來說——
邢琬見他情緒不對,忙將已經開始顫抖的人帶到後台的休息室,吩咐不許任何人來打擾。
「那家酒店我查過了,是聞家的,和蔣正遠父子沒有任何關係。」她急急安慰著竺晏,「雖然不知道你是怎麼跑到哪裡的,可我把你接回來的時候,只是意識不清,衣服並沒有被人動過。」
邢琬越發冷靜,她不是沒有擔心過有人拿竺晏威脅自己該怎麼辦,可細細查過後毫無線索,或許真的只是有人路過做了好心事。
竺晏聽她這樣篤定,才覺得心下稍安。接過手中的茶杯,熱氣暈染下面容恢復了幾分血色。他垂眸苦笑道:「我似乎總是在給你添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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