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無門,死亦無門。
此陣法過於陰損詭邪,若不是情勢所逼、亦或是正好有『材料』,白無都不會使出這樣的手段。
但現在情況危急,也只能如此了。
先將敵人的屍體拖至迷幻陣和血殺陣的中間,取敵人手腕的血液作為『硃砂』,並在空地上畫下四道符文,符文間彼此左右相連、上下相對,圍成一個半徑約為兩米的圓形陣法。
而後脫去敵人的上衣,在人背部刻下與陣眼處相同的符文。
一刀、又一刀,血液不斷從體內湧出,卻又在陣法的作用下凝聚在皮膚表面,不出幾分鐘,空氣里就瀰漫起了一股血氣。
【怎麼樣了?找到辦法沒?】-老錢
【我這邊快到了。】-老大
【快了。】-『小波』
【小音去哪了?怒仔說找不到她。】-老錢
【在我這,等會細說。】-『小波』
時間緊迫,白無一邊回復一邊加快手上的速度,必須要讓老錢先一步入局,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快速刻完後,白無重新給敵人穿上衣服,並將其拖放在地面上的一道符文之中。因為符文只有四道,所以此陣法最多能煉成四個魔人,並不會無終止地增加。
終於到了最後一步,需要取下敵人身上的眼、耳、口、鼻中的某一樣放到地面符文的圓心處,作為煉製魔人、以及為魔人提供能量的媒介。
雖然被取走的東西會在對方成為魔人時重新長好,但這個東西會成為魔人的隱藏弱點。於布陣者而言,是個慎之又慎的選擇。
就耳朵吧,無傷大雅。
思考之下,白無決定取下敵人的右耳,剛才割了一半,就突然停下了動作,而後猛地看向一直默默跟在自己身邊白寶。
完了,可能是把人嚇到了……
白無瞬間緊張了起來,好不容易建立的感情,該不會毀於一旦了吧?
孟章當然沒有被嚇著,但也好不到哪裡去。
說真的,若不是有感情基礎在,孟章是真的有點想逃。
尤其此時此刻,白無一手拿著刀,一手還捏著割了一半的耳朵,那耳朵甚至還滴著血,正落在白無的手上。
這場景怎麼看怎麼瘮人,尤其白無還一直盯著自己看。
倆人就這樣對視著彼此,雖然才只有幾秒,但心裡卻閃過了無數個心思。
孟章算是重新認識了白無這個人,不同於往日的溫文爾雅,他狠絕果斷、不留餘地。雖然反差極大,但卻並不讓人討厭,甚至更讓人想要探究。
他到底來自哪裡、經歷了什麼,才能造就出這樣一個強大且堅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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