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啞然，他沉默望著面前的小四。

而004此時則已經徹底崩潰了，他聲音極度沙啞絕望地吼道：「你不喜歡我，你為了它打我，你已經有了替身！」

007沉默。

他抬手拍了下小四的腦袋，道：「什麼替身？誰說的不要你了？」

「那為什麼要創造和我同源的系統？」

「它……我當時是想復活你，但十一的意識意外創造出來了。你是它哥哥，就像我是你哥哥一樣，它不會替代你。」007摸著004的腦袋說道。

「我不要！我不要它！」004跪了下來抱著渾序哥哥的腿，哭道：「你殺了它好不好？」?

系統中轉站——小三小四和小五

007沉默著有點頭疼。

他深呼吸了一口氣，小四的這個性子是所有小統里最難溝通的，因為這小崽子最像自己，但更像是沒有理智的自己，比較瘋的那一面。

所以有時候007懶得和小四溝通。

直接揍它比什麼都管用。

但現在007比之以往要多了幾分耐性，他彎下腰握住小四的肩膀，注視著他那通紅的眼睛，道：「十一不會取代你，你永遠是我最驍勇善戰的弟弟。」

004還是抿著嘴角倔強地哭著。

「你是它的哥哥，就像是我對你一樣，你也是它的哥哥。」

「我不！我不要！」004拍開了渾序哥哥的手，仰起淚流滿面的臉哭訴道：「我不當哥哥！我討厭它，我恨它。」

007：「……」

004依舊大聲哭著，哭得像個七八歲的小孩子。他抓著007的手，聲音嗚咽道：「為什麼？為什麼你不喜歡我。」

「誰說我不喜歡你了？」007揉眉。

「你更喜歡003，當年我想殺他，你為了他打我。現在你又為了一個剛出生的小統打我，你怎麼可以打最喜歡你的弟弟。」004埋在渾序哥哥的腿上哭道。

007沉默不語。

「你還抱了它，我從它晶片記憶里看到了。你從來都沒有抱過我，你不喜歡我，難道我真的是你創造出來的殺戮機器嗎？」004仰起頭哭得絕望。

旁邊聽著的003眼眸一動，他沉默了眼004，半晌後他緩緩斂起了目光。

「不光你，我連小三也沒抱過，我那時沒這個想法。抱十一是因為那時候你隕落了，所以當看到它誕生，所以情不自禁想到了你，愛屋及烏就抱起了它。」

「所以你把我的疼愛轉移給了它，它分走了我本來就不多的寵愛。」004眼神更狠了，他望了眼牆邊的那個廢銅爛鐵，眼神充滿崩潰的殺意。

「……」007不說話了。

「渾序哥哥，你既然不喜歡它，殺了它好不好。我已經聽你的話不再找003麻煩了，我會和他共處的，你殺了那個系統好不好，好不好？」

007知道跟小四是說不通了，所以他直接道：「不行，從今天開始禁止你再碰十一一次，否則直接把你關禁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