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氣很好地和闌燧自身的體香味融合在一起，變得更加好聞，就好像是在雪地凍了一夜帶著一絲涼絲絲的冷冽香味。

007忍不住看了看闌燧有力的小腹。

現在闌燧沒有在修真界但身上還是有這種淡香，這已經相當於他的體香了吧？

話說自己變成人會有嗎？

想到這007忽然來了點興趣，道：「話說闌燧，你以前有沒有聞到我身上什麼體香？」007覺得自己變成人後應該也有點體香吧？不然闌燧不會經常抱著自己啃。

但是自己一直聞不到。

估摸著是習慣了？所以聞不到自己是什麼味道？

「你？」闌燧不咸不淡睨了一眼。

「對。」007點頭。

「你只要不臭，就已經是進步了。」

「……」

007不死心，他低頭在自己身上又嗅了嗅，企圖找出一點點香味。闌燧開始閉目養神，由著他瞎折騰。

最後007自然是沒找到。

也罷，這個不重要。007枕在闌燧的腿上思考統生，時不時還會讓闌燧動一下，配合一下當枕頭的『高度』。

在前面駕駛的劉橋聽得嘆為觀止。

他還從未見過誰敢這樣使喚老大，看來甭管是什麼人，談了戀愛都一樣，都會對伴侶適當的忍讓和退步，老大也一樣。

*

這次車一共行駛了二十五個小時。

除了中間找地方加油，或者是遇到路障時清理路障，其他時候都沒有停下來。

007坐的有點不耐煩了，但他又不能說。

只好憋著。

而就在車隊路過下一個小型加油站時，車隊停下來修整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闌燧能感知到渾序的承受極限。

在聽到終於可以下車休息一晚後007鬆了口氣。

他下去轉悠了一圈。

就在加油站的最右側也停著一排車，大概二十幾個人，不知道他們是不是一起的。007靠著車身打量著他們。

那些人正在做飯，現在已臨近黑夜。

劉橋他們也開始做了起來。

因為闌燧車隊人數眾多，那些人很警惕地保持距離。其實如若不是因為渾序，闌燧不會讓車停在這，但每隔一段時間渾序就必須要放出去放放風。

哪怕是吹吹冷風，渾序都很高興。

他喜好自由。

闌燧可以給渾序自由，前提那是自己給他的自由。

「方哥，餅乾能多給我一片嗎？」

遠處，007正在看戲。一個大概二十歲左右的男子正在對著另外一個三十多歲鬍子拉碴的高胖男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