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盤算著不如把菲比斯幹掉,自己染做金髮,就這麼堂而皇之地頂替菲比斯的身份。
反正他們長得一模一樣,小東西腦子笨,不會發現的。
而菲比斯架著機槍,槍管火熱。
他一肚子怒火躥成邪火,現在只想把拱火的小笨蛋抓來,泄一泄腹中的火氣——
誰許他掐著那種聲線喚人的?
真是不知死活,想連周連月地屁谷痛痛下不了地嗎?這樣會撩人,真叫人一時衝動把他摁死在床上怎麼辦?
「……菲比斯?」
感受到菲比斯躁動的情緒,路杳一顫。
生怕菲比斯將他們定性為姦夫淫夫,繼而再補一梭子子彈掃死。
誰知,菲比斯居然緩緩笑了。
「杳杳,我相信你。」他說道,嗓音溫柔,「我只是氣你不聽話,明明警告過你不要靠近這條劣跡斑斑的鬣狗,你還毫無警惕心地跑來,上趕著要給它可乘之機似的。」
「……對不起。」路杳很慚愧地道歉。
他只當菲比斯那會兒說的是嚇人的玩笑話,誰能想到監區長「吃人」竟會是真的。
菲比斯緩緩嘆氣,隨後端起機槍。
他瞄的很準,槍管直對監區長的頭顱。
「杳杳,自己走過來。」他喚道,接著一抬槍,為可憐的小漂亮掃清障礙,「長官,你最好放人……」
「否則,我保准轟爛你的腦袋。」
監區長好整以暇,但到底還是把人給放了:「我是不是太縱著你了,親愛的弟弟?」他聳聳肩,「你又是條什麼好狗?」
菲比斯的回應,是狠狠給他來了一槍。
到底顧及著兄弟之情,子彈沒朝著腦袋,而是貼著面頰擦了過去。
監區長心理素質極佳,躲也沒躲。
倒是小蝸牛般慢慢吞吞走到半路的路杳被嚇了一跳,步子一頓,沒走兩步,後知後覺地從兩人的對話中品出他們的關係,步子又是一頓——
細瞧了菲比斯兩眼,又扭頭看看被落在身後的監區長,看來看去……
看出兩人真是長得一模一樣。
原來是兄弟啊,難怪呢。
既然是兄弟,怎麼一個如陽光般蓬勃爽朗,另一個就如黑夜般陰暗扭曲呢?搞不懂。
……搞不懂就不搞。
路杳晃晃腦袋,屁顛顛跑向菲比斯。
菲比斯一手把他拽進懷裡,還不忘說監區長壞話:「他就是個畜生,利用監區裡的犯人做人體實驗,手上人命無數。」
「安什是共犯,而梟與他們也是一丘之貉。」
「這場越獄,不過是他們為了遮掩惡行,自導自演的一場大戲罷了。我沒想到的是,他們竟然還盯上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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