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飄。」它教育道,「半場開香檳要不得,不如你還是先問問他該怎麼證明清白。」
「我該怎麼證明清白?」路杳張口就問。
他眼兒彎彎,清純、無辜,明明剛剛才被碾過嘴,這會兒就能毫無心理負擔地晃著腿,相信別人不會再對他做點什麼了。
像一朵琉璃百合,污穢沾染其上,很快就會無處附著地流逝無蹤,那之後,百合依舊潔白。
這副性子、這般模樣……
只會惹得人惡念橫生,想要將他拽進污穢里,一遍又一遍地玷污,直到那些晶瑩潔白的花瓣,每一瓣都浸上墮落的氣息。
監區長勾起路杳的下巴,呼吸濁沉:
「你要向我求愛。」
他說,然後頂著路杳震驚的視線,用冠冕堂皇的言辭修飾他的迷醉與慾念。
「只有這樣,你才能證明自己是清白的,才能證明你與那些反叛者的卿卿我我,不是出於利益的綁定,而是出於……」
他低低罵了句什麼,路杳沒聽清。
但男人接下來的話他聽見了。
「而是出於,你就是這麼一個風騷的、缺男人的、總愛到處勾三搭四的小間貨。」
男人掐著他的腿,將他重新壓回到辦公桌上,隨後驟然勾脫下他的睡褲,露出裡邊棉白的小褲衩和一小截青澀的腰線。
「杳杳,把腳再翹高一點。」
存心要折辱這個皮薄易臊的小東西似的,高挺的鼻樑蹭過耳垂,故意補充道:
「反正這種動作,你應該已經很熟練了吧?」
「胡說,我沒有!」
路杳胡亂地嚷著,蹬腿掙扎。
他懵了,思緒混亂,不著章法地反駁,像是腦袋上罩了個被重重敲響的大銅鐘,「嗡」的一下,只余惱怒和氣憤。
按說是很不情願的,腰肢卻不覺軟了下來。
在男人滾熱的大掌中化作一汪水,融融地淌開,春水中藏著每個細胞都不知廉恥地叫囂著更多、更多……
路杳恥辱地含著淚,鬧不明白自己究竟是怎麼了。
這個臭壞男人的話像是含有某種古怪的魔力,叫他不只饜足地渴求更多觸碰。
仿佛他真的就是低劣語句中描述的那般——
水性楊花,和什麼男人都能混在一處。
「我不是、我沒有……安德烈在哪兒,我要找安德烈……」路杳口齒不清地哭噎,不知說給誰聽。
「怎麼,安德烈也是你的裙下之臣嗎?」
壞狗監區長一邊咬著他的頸窩,一邊笑:「他長得那麼磕磣,你也真是不挑。」壞狗意意思思地撞,「還是說,他天賦異稟,格外能滿足你。」
「你別說了!」路杳抖著嘴唇,分辯。
「他長得磕磣,你又能好到哪裡。你個裝模作樣的大帽子男,除了鼻子有點挺,其他一無是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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