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論變態還是你變態……」
趙弋變不變態,目前尚不得而知,但從生物學角度上而言,他的確是一名男性不錯。
誰能對雛妓杳杳的盛情相邀無動於衷呢?
「真男人」趙弋輕笑出聲。
他取出鑰匙,打開門鎖,漫不經心把門向里一推——「砰」,撞到了路杳的小腦袋上。
「嗷噫。」路杳痛呼。
他就站在門後,黏黏糊糊說出那番「暖腳」的污糟話後,面紅耳赤地沒敢退開,而是等著趙弋的反應。
趙弋的反應,就是「砰」的給他一下。
腦門被撞得很痛,路杳下意識伸手去揉,卻忘了自己的手還被麻繩捆著,胳膊一晃,身形就不穩。
他踉蹌著後退了幾步,終於還是摔倒。
灰塵揚起,楊柳遠遠地看著,沒有去幫他一把或者安慰他的意思。
王翔倒是瞪著大眼咽了口唾沫。
無他,只因路杳剛好摔在他眼前,軟軟的小屁股落在堅硬的泥土地面上,扁下去又彈起來,像塊甜膩的奶油布丁。
王翔心猿意馬。
若非知道路杳剛才說的都是假話,他都有點想給路杳暖暖腳了。
這小男生笨是笨,但細品起來……
「咔噠」。
保險栓撥開的微小響動。
王翔本來還在痴迷地注視著路杳不小心露在外邊的一小截腰肢,忽然間,他汗毛聳立、頭皮發炸,身體的每個細胞都在叫囂著危險。
挪開眼一看,發現趙弋正舉著槍。
黑洞洞的槍口不偏不倚,正好對準他的腦門。
Z國有一句古話,叫做識時務者為俊傑。王翔想了想,熟稔地轉了個身,把後腦勺對著外面。
沒想到楊柳還真說中了。
那個叫趙弋的男人,居然真被路杳勾得暈頭轉向,像一隻垂涎葷腥的狗——
這不,還護食。
趙弋聳聳肩,暫時放過王翔,他俯身湊近路杳,笑道:「是哪只腳扭到了,讓我看看。」
他又把槍懟在路杳臉上,只不過這一次,是用槍管挑起路杳的下巴。
路杳「阿巴」一聲,撇開眼不敢與趙弋對視。
說了慌,被對方氣勢洶洶地壓上來,還拿槍指著——這對心理素質並不強韌的路杳來說,實在是一種殘忍的折磨。
折磨之下,他連聰明點兒的謊話都編不出來,「阿巴」了半天,然後蠢蠢地答:「忘記了。」
趙弋啞然失笑:「這種事都能忘?」
他隨意把槍別在腰上,視線向下,鎖住路杳的兩條腿,「那好,我幫杳杳想想。」
後來的事情很理所當然,趙弋拎起路杳的右腿,脫去他染著一圈泥巴的小白鞋,露出其中同樣雪白的船襪,捏住襪沿上方的腳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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