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的笑容根本停不下來,白敬臣還沉浸在完成組織任務的喜悅中。他邁著輕快的步伐走向司循,想幫他從床邊轉移到輪椅上來,在小心攙起他腋下的時候,突然驚訝的叫了一聲:「司循哥你怎麼出這麼多汗啊?背後都濕了,是哪裡不舒服嗎?」
「先生剛剛跟黽東的司令喝過酒。」
司機動作迅速地收拾好行李,端來事先準備好的胃藥跟溫水。
「完蛋了……」
這時白敬臣才恍然想起,臨走時司錦年的囑咐:「錦年說你不舒服的話,要第一時間告訴他,但是我忘記電話號碼了。」
他一邊喃喃自語,一邊懊惱地拍著自己的腦袋。
司循卻絲毫不以為意:「一點點酒而已,我沒什麼大礙,馬上就回去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別讓他跟著擔心。」
反正他幾乎沒有哪天是舒服的,痛是過一天,癱也是過一天,忍忍這輩子也就過去了。
夜幕降臨,上京火車站燈火通明。
黽東軍區司令派車將司循送往站台,燈光昏黃,古老的站牌上閃爍著微弱的光芒,彼時這個區域正處於一級戰備管控,故而這裡除了他們三人,就再沒有其他旅客。
「司循哥,你困不困?」
「還好。」
遠處的火車發出低沉的轟鳴聲,車輪與鐵軌的摩擦聲在寂靜的夜晚中迴蕩。火車的燈光穿過黑暗,照亮了周圍的建築和站崗的士兵,雲曉就那麼一言不發的出現在高高的觀望台上。
她微微頷首,向下注視著司循的一舉一動。
錦年那個舔狗真是白著急了!
只一眼看到白敬臣蹲在司循輪椅前,為他貼心整理腿上的毛毯,雲曉怒火中燒,神色立刻警覺起來。
「玄月公主,火車到站了。」
身後恭敬跟著的李團長大氣不敢出。
「他們聊什麼,能那麼愉快?」
雲曉問李團長,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李團長一頭霧水:「那屬下過去打探打探?」
「不必。」
一想到司錦年這兩日吃不好睡不好,雲曉忍不住想為他出氣。她輕輕勾了勾手指,神色淡漠的向李團長交代道:「等下上了火車,怎麼做你自己掂量著辦,若再讓我見他們這麼自在,你的腦袋就別想要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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