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當是沒有。」
說完,林奇滿意地點了點頭,眼睛也朝著林言言那邊瞟過去,什麼意思不言而喻。
林奇抬起手在唇邊掩住唇角的笑,輕咳了幾聲。
他開口意味深長:「你也老大不小了,我瞧著,宗門裡的女弟子也不少,就沒有一個看的上眼的?」
寧歸硯瞥了眼『兩耳不聞窗外事』的高靈,顯然對方也是和林奇一樣的想法,他將旁邊的茶蓋拎起抵在茶碗上敲了下,熱氣蒸騰出來,寧歸硯端到胸前,便瞧不清他的神情了。
他淡了語氣:「倒也不是,看著喜歡的人,也有一個,只是不太合適。」
林奇的笑在臉上凝滯了幾秒,他將茶點推到寧歸硯面前:「這是怎麼說?怎麼喜歡卻不合適?你是天一山的大師兄,若是出去,都是有好多女修鍾情的,怎麼會不合適呢?」
他話里是為寧歸硯抱不平,臉上的表情可不太相同。
寧歸硯裝模作樣地嘆了口氣,也惹得毫不知情的林言言好奇,她拉了拉景弗的袖子,被高靈瞥一眼才鬆開,手撐在桌上,挪了挪屁股湊過去保持距離詢問:「師兄什麼時候認識什么女修了?他平日不是總呆在房內嗎?難道是膳堂的師姐?」
景弗也皺起眉頭,他看著寧歸硯的目光變得深沉,想起在季宿白離開前對方用靈力傳音的那幾句話,更是心中生疑。
「看著你大師兄,別人他下山,做了什麼,每日給我傳書,歷練的事情,等我回來再做決定。」
季宿白雖說並不是同外界傳的那樣厭惡寧歸硯,不過也確實有一些刻意針對來著,但既然是不喜,卻又為什麼叫他盯著寧歸硯?還偏偏是他,而不是林言言... ...
還有消失的歷青師兄,當時師尊救回了大師兄,為何不救下歷師兄... ...
這些疑點大家都曾考慮過,長老堂上也討論過一番,想要問問那『重傷』的寧歸硯,但因為季宿白過於強勢,他說的話也無人敢不信,何況也沒人能想到,天一山的掌門,會包庇一個走後門進他師門的弟子。
那場『審問』自然不了了之,又找到山下的魔族的蹤跡,自然認為是魔族那些宵小之輩搞的鬼。
除了這些,寧歸硯口中的喜愛之人最為令人懷疑。
「喜歡的那位脾氣有點大,難以周全,而且若是在一起了,恐怕常年見不到面,還是一個人自在些,不用想著人而堵心,況且... ...」
寧歸硯的聲音拉回景弗的思緒。
「他這個人吧,有點強勢,我招架不來,在一塊麻煩會很多,索性就不去煩惱人家,也免了些麻煩的彎繞。」
「這樣啊,」林奇嘶了一聲,喝過一口茶,語重心長,「可你這樣也不是個辦法,總得有人陪著,你看我家言言,也是驕縱的,不過倒還是懂事,她也沒跟我們說過有什麼喜歡的人,眼看著也是可以出嫁的年紀了,卻還跟孩子似的!」
「爹!」
林言言放下筷子叉著腰嗔怪。
「你跟大師兄說這個幹什麼呀,我還小呢!」
林奇瞪她一眼:「你都十九了,哪裡小了?你娘這個時候都已經嫁給我了,你該把自己貪玩的性子收一收,不要總跟著宗門裡那些愛玩的師兄師姐一塊出去,跟你大師兄好好學學,沒事的時候,叫大師兄帶你去山下逛逛也行,我准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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