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時候再想見景弗讓原著的劇情再現,引得景弗差點入魔,那可不行了。
將麻煩解決後,寧歸硯轉身就要回客棧,卻被季宿白直接抗在肩上上了劍。
他拍打幾下季宿白的後脊,鬧著脾氣:「你幹什麼!」
季宿白抬手在他腿側拍打一下,肩上亂動的人就停止了動作,連呼吸都小心翼翼的。
他扯了扯唇:「我可沒說答應你,宗門內的弟子失蹤,你得跟我回去接受審問,至於人,我會派人去找。」
說是這樣說,但派出去找的理由是什麼就不得而知了,畢竟季宿白完全可以編一個歷青歸鄉的藉口,不過他那同住的修士卻不怎麼好糊弄。
寧歸硯被他架著,知道自己逃不開被關起來的命運了,他深深吸一口氣,壓下心頭的不爽。
「那你怎麼跟那些老頭說?說歷青被擄走了?可有人看見我帶他出去的,季宿白,你不會這也想要帶我回去吧?怎麼,現在覺得和我糾纏不清有辱你的名聲,想要為宗除害了?那你不如把我就地處決了,不是更能彰顯你的大義嗎?」
「你都把我放在身邊了,還裝什么正人君子?」
寧歸硯嘴巴跟淬了毒似的,見季宿白毫無所動,抬手錘了錘對方的後肩,身下的人便緩了速度,抬手又在腿上拍了一下。
「別動,再動我不介意把你打暈了打回去,至於歷青那邊,你不是給我送來了一個替罪鬼嗎?」
季宿白輕笑一聲。
「正好借那魔族的手掩蓋,不是兩全其美,不過,」說著忽然冷了眸子,「寧歸硯,希望如你所說,歷青沒什麼事情,我不過我可得好好拷問你一下,你帶人走做什麼?他似乎對你無足輕重吧?連跑路都想著他,你和他倒真是親。」
寧歸硯聽著,將有些頭暈目眩的腦袋抬起,他撐著季宿白的肩膀,輕笑一聲,側過頭湊到男人耳邊。
隨後輕飄飄開口:「倒也沒有那麼親密,不過人家待我好啊,不會關我禁閉,也不會看逃犯一樣看著我,好的很。」
季宿白眉頭皺得更深了,抬手又在肩前拍了拍,寧歸硯大叫一聲才停下手,也不聽人胡扯了,顛了顛身上的人重量,捏了符咒加快速度,很快寧歸硯視線就不見了卸城的影子。
等寧歸硯再次聽到景弗他們名字的時候,他已經被關了三日,整天在山頂的結界內,連林自潛擔心他的身體想要上來查看一番也被季宿白以『他被魔族重傷』的理由給請了回去。
雖然進不來結界,但林自潛每日都親自送藥上來,季宿白便親自去熬煮,給人端過去的同時還會拿上幾顆糖。
寧歸硯正看著話本子,又聞到那難掩的藥味,皺了皺眉,但還是乖巧地放下手裡的書接過喝下,畢竟他雖然沒有『重傷』,但還是被魔氣影響了的,最近都有點兒控制不了靈力的外泄,喝點藥也能幫助控制。
將空了的藥碗放在一邊,等季宿白伸手過來收碗時,寧歸硯忽然抬手抓住對方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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