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了幾分鐘他完全穿上顧執為他準備的白色絲襪，高於膝蓋一些，顏色很透，透出淡淡的肉色，邊緣將腿根勒緊，絕佳的視覺盛宴。

歲行已經能看見，他低頭看了一眼，恨不得看不見。這熟悉的絲襪。

再抬頭，這熟悉的眼神。歲行下意識往後躲了下，細腰被錮住往顧執身側撈了下，距離他更近。

顧執掌心一半貼在他細嫩的腿根上，一半貼在絲襪上，這樣沒分寸感的貼緊，他甚至能毫無負擔地開口：「躲什麼？不會對你怎麼樣。」

「……」

看看。這像是不會對他怎麼樣的樣子嗎？這眼神簡直像是要把他吃了。

「你不相信我？」顧執掌心又往上挪了點，「我好像從沒有對你怎麼樣過，為什麼會害怕我？」

歲行震驚了，他不敢相信顧執居然認為他沒對自己做過什麼，還要做得多過分，才達得到他所認為做了什麼的程度。

「是有人對你怎麼樣了？」

顧執的腦迴路也是清奇到離譜的程度了，他是怎麼聯想到別人的。

「不說話，」顧執掌心收攏，腿根被他掐在手心，「是承認了嗎？」

雙手手腕被握住按在床單上，歲行急得都用上貓尾巴趕他，柔軟的毛掃過顧執的手背，只會引得他眸色更深。

「什麼意思？冷落尾巴了？」

「不是……」歲行當即想坐起來離他遠點，但還是晚了一步。

顧執完全曲解歲行的意思，手心轉向他的尾巴，尾巴被蓋在裙子底下，看不清尾巴具體模樣，摸索一番，顧執找到並包裹住尾根捏了下。

歲行沒反應過來，貓貓耳朵都被刺激的一激靈，直接立起來、耳朵尖顫了顫，沒控制住輕叫了聲，貓叫似的。

顧執這次居然直接捏了，之前明明還會給他適應的時間的。

歲行愈發羞恥，眼皮闔上。裝死是他想到的最有效的緩解尷尬的方式了。

可顧執哪裡會放過他，他鼓勵道：「很好聽，再叫一聲。」

歲行以防自己控制不住再叫出聲，咬著腦袋下的枕頭不肯自己再發聲。

很快，顧執控制他手腕的手擺在他的嘴唇前，抬眼對上他的視線，顧執神色認真，「咬這裡，多用力都可以。」

顧執還真以為他看不出來他眼下的期待嗎？

歲行不想搭理他，架不住顧執的堅持，以及他作亂的手的威脅，歲行迫於無奈地咬了他。

咬出血他才鬆開，松嘴時歲行還在想是不是過分了，可當他看見顧執滿意的神情時，直接收回剛才那冒出來的一丁點念頭。

同情這個大變態完全是浪費感情！

唇瓣不小心沾上的血液被揩去。

「做得很棒。」顧執喚他，「真是個乖寶寶。」

「……」這個稱呼也太過分親昵了……

歲行猛地一拉被子，用其蓋住了頭，只露出兩隻害羞的貓貓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