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似被嘬嘬扯著往前跑了一段路,看嘬嘬勾著腦袋想去聞一隻泰迪的屁股,嚇得趕緊把繩子往回縮。
「嘬嘬!」他也不客氣,抬腳就往嘬嘬身上踹,「你是不是皮癢了?給我回來!」
這句話是沈梔對盛駿說的,他聽著不錯,拿來用在嘬嘬身上了。
然而嘬嘬壓根不聽他的話,靈活地繞過他的腳,又想往那隻泰迪的身上撲。
泰迪的主人是個年紀不大的男生,看何似趕了半天也沒把嘬嘬趕開,說了一句:「兄弟,你家狗該絕育了。」
何似說:「我家狗還在哺乳期里,等哺乳期結束了再絕育。」
「我靠,你這是母狗啊?」男生瞬間結束了之前不為所動的狀態,一把扯開自家泰迪,「我家狗還是個boy呢,可別被女流氓騷擾了。」
何似:「……」
他求助地看向沈梔。
沈梔站在後面距離他們有幾步之遙的位置上,身形被路燈光下的樹影遮擋,他沉聲喊了嘬嘬。
嘬嘬立馬搖著尾巴跑回去,繞在沈梔腳邊打轉。
何似目送泰迪被它主人拉走,又看了一眼纏著沈梔的嘬嘬,嘆著氣說:「果然狗都認主,你先把它帶回家,現在它只聽你的話。」
沈梔從何似手裡接過遛狗繩,他牽著嘬嘬的時候,嘬嘬很少亂跑,只是偶爾停下來在路邊聞聞嗅嗅。
「因為狗都聰明,知道誰好欺負。」沈梔說,「但我看它和你挺像。」
何似聞言,驚訝地打量嘬嘬一番。
說實話,之前嘬嘬穿著衣服、戴著圍嘴,看上去還知道是一條家養的狗,現在衣服和圍嘴都沒了,整條狗光禿禿的,毛也沒長起來,真是……
看著一言難盡。
何似對嘬嘬有主人濾鏡,接受不了別人說嘬嘬丑,可一旦有人說他和嘬嘬長得像,那就不行了。
哪裡像了?
他沒有這麼丑吧!
何似臉上寫滿了不高興,五官都擠到了一塊兒,他嚷嚷起來:「老闆,你是不是眼睛近視了?我和嘬嘬像?一點也不像好吧,我和它連性別都不一樣!」
沈梔說:「都很流氓。」
何似的聲音戛然而止。
沈梔停下步子,站在原地,似笑非笑地望著何似。
何似心虛地摸了摸鼻子,想找些話來反駁,可找了半天,發現自己根本反駁不了。
最後,他破罐子破摔地說:「我們都是黃種人,黃一點怎麼啦?」
沈梔:「……」
他懶得多說,拉起嘬嘬就走。
何似沒皮沒臉地跟上去,說道:「老闆,小狗們都有兩個月了,我們是不是要開始給小狗們找家了?」
「嗯。」沈梔說,「等我們出差回來,我找人問一下有沒有人要小狗,順便把嘬嘬送去絕育了,也不知道它這愛聞其他狗屁股的習慣從哪兒學來的……」
後面的話變成了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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