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琰主動將來龍去脈說了。
大概其就是平常大家洗澡都在外面的兩排淋浴頭,孟斯故卻搞特殊,偏要到裡頭可以上鎖的浴室洗。陳琰覺得奇怪,觀察後發現他帶進去的面盆里好像用毛巾包藏著什麼東西,於是趁他洗完澡要出來,上前想看是否藏了違規物品。孟斯故自是不同意。同一宿舍,陳琰早看不慣他當初能夠被派去N獨立國,順口說了幾句不好聽的,一來二去不免加大了衝突。恰好他們分別是兩個隊的人,就也引發雙方個別看不下去的人參與。
聽完,嚴競問陳琰:「你從他盆里找到什麼了?」
陳琰噎了下,實話回答:「沒找到,但是嚴隊,我真的看到他帶了東西進去!」
嚴競目光落到孟斯故身上,「帶了?」
孟斯故說:「我沒有帶任何違禁品。」
孟斯故看上去不打算解釋自己為何喜歡單獨去裡頭的浴室,嚴競懶得追問。只是聽孟斯故這麼回答,他自動聯想到若是問下去,這人必定又要一本正經地搬出規章條例,不知道該說是太懂還是太不放在眼裡。
「行了,這事兒到這兒。」嚴競抱著手,嚴肅道,「還想執行第二階段的任務就把力氣省著,會上我強調過不帶一身傷的人上戰場,更不想看誰死在戰場上。或者你們沒打夠,可以現在退出,回學校愛怎麼打隨你們。」
聽到「退出」,陳琰和孟斯故倒是有了默契,前後腳回答「不退出」。
既然這樣,事情了了。嚴競吩咐了體能責罰和警告,結束後去找隨行軍醫把傷處理了,並要求這種肢體衝突不准再有第二次。
陳琰與孟斯故應下後就要離開,兩人走到門口,嚴競從背後說:「孟斯故,你留一下。」
孟斯故皺起眉,轉身時很快恢復神色,站回到剛剛的位置。
屋內只剩他們,嚴競沒說話,孟斯故就筆直站著,沉默不語。
半晌,嚴競終於漫不經心地開口:「體力不如一隊的,還跟人家打架。」
孟斯故沒有太大的反應,規矩回答:「下次不會了。您還有什麼指示,可以直接和我說。」
「著急?」
「不急,但是不想超過統一就寢時間。」
聞言,嚴競扯了下嘴角,似笑非笑地看他。
前幾個月,孟斯故為了隔天能跟嚴競製造清晨偶遇,晚訓結束也特意跑回到租住的房子,完全不顧時間有多晚。嚴競每每在屋內聽見隔壁的電子門鎖聲的動靜就知道第二天要看到他。如今這一舉一動還真有要與此前那個孟斯故分割乾淨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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