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免剛才等待時讀過牆上的說明鑑定,四級精神殘疾屬於輕度障礙,基本可以回歸社會,和池見英的狀態差不多,不過秋免也不明白怎麼還要用上器械輔助。
「什麼事?」
池蓉蓉猶豫犯難,她也不確定解釋清楚是會將秋免拉近還是推遠,但想到那些因為瞞報精神疾病而在發病時殺害結婚對象的兇案新聞,池蓉蓉還是把心一橫:「……小英有雙重人格,他見到血時會變成另一人格,還有剛睡醒時……」
「……」
秋免猝然抬頭。
·
「九嬰」穿著拘束服,垂頭坐在特製的束縛椅上,面無表情地出神。
主治醫生問了許多問題,他一句都沒有回答過,便只好訕訕走了,又被注射了鎮靜劑,但不說凝滯住他的意識,他的現實身體也基本耐受了這些劑量。
這麼安靜,是在等解夢基地的人來嗎?「九嬰」想,這份約束真是多此一舉,如果他真心想跑,被切成碎塊也能重新拼湊起來。
媽咪為什麼不在?好不容易才出來一趟,誰也見不到就要回去了麼。明明他這次、上次都很乖,分清了現實與夢境,什麼出格的事情都沒做。
思緒飄飛間,「九嬰」從余光中看到,房門被輕輕推開,一個人影走了進來。
不是醫生護士,也不是家人親戚,是解夢基地的人?還不待他細想,那個人便蹲下身,一張俊美無儔的臉仰頭望向他。
……「路人」?!不,疑似是「路人」的人……
「九嬰」下意識後仰,不知該作何反應,秋免卻說道:「穿成這樣,是怕你暴走嗎?」
「……嗯。」
「那真是擔心錯了,好像是我惹了點麻煩。」秋免自言自語,「如果後果是必須要穿這種東西的話,剛才就把痕跡處理得乾淨些了。」
「九嬰」雖然不知道秋免話中的具體指代,卻隱約猜測到他進行過一次現實旅夢,離開憑英大廈時「九嬰」就發現天台上有融合夢境閉合的痕跡,加上這人的遲來一步……
但他只能裝作聽不懂:「好。」
「你只會說這兩個字了嗎?」
「……嗯。」
雖然已經破綻百出,但話多錯更多,與其直接被「路人」認出來,還不如裝傻不語。
「如果非要只能說兩個字,那還不如是我的名字。」秋免嘴角微微上翹,「你知道我叫什麼嗎?」
「九嬰」眼底泛起驚愕——對方意識到了!
「秋免,秋天的秋,免除的免,因為我媽媽希望我免除疾病痛苦。」
「所以說,你又叫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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